越川澤露出了惡作劇成功後的笑容:“再說我壞話我就讓你下不來床。”
江遇舟臉色黑了不少:“……所以說方才樹林裡那一下也是你搗的鬼——”
越川澤撇撇嘴:“誰叫你說壞話,給你點教訓順便讓你儘快出來嘍。”
青蕪看著這兩人玩鬨,沉默良久之後才忽然開口:“……那個,應川啊,傳言裡好像沒說你有斷袖之癖啊。”
越川澤一口氣沒提上來差點被噎死:“……你胡說八道什麼!”
江遇舟:“哦原來你這個龍傲天的龍是龍陽的龍嘛。”
話一出口江遇舟就後悔了,越川澤施加的那個小法術發揮了作用,他又開始想去廁所了。
青蕪抬手幫江遇舟解了法術:“好了應川,你彆為難一個少年。”
越川澤:“明明是他先嘲諷我的好嗎?”
“好了好了,你們都彆置氣了,”青蕪道,“應川,鏡靈的老族長應該也已經寫信跟你說了這件事吧,關於這樁婚事,你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
此言一出,江遇舟和越川澤麵麵相覷。
原來這不是傳聞,是真的?
越川澤話徹底說不利索了:“你你你你是說,我、我要娶——”
青蕪揣摩了下:“準確來說是聯姻吧。”
“此事事關重大,”江遇舟替越川澤接了話,把人拽了過來,“容我們商量一下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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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搞的呀,”江遇舟道,“上輩子就開始和人家姑娘糾纏不清了是吧,這輩子打算把你上輩子的業績繼續發揚光大?”
越川澤比他頭更疼:“你以為我想嗎?”
江遇舟:“哦那不見得。”
畢竟《絕世仙尊》裡你可是受用得很呢。
“現在這個不是重點吧,”越川澤道,“關鍵是這段記憶到底是誰的?總不會是謝景諳那家夥的吧?葉青華看起來也不像。”
“……是啊,”江遇舟突然想起來了什麼,“說起來謝景諳他人呢?怎麼到現在都沒有看見他?”
越川澤情不自禁地想起接連三次被自己趁機報複打落懸崖的謝景諳:“咳,他不重要,說不定壓根沒進來這個幻境呢。”
某個不重要的人此刻在山腳下揉了揉後腰,正在罵罵咧咧。
儲物戒被摔了那麼一下,把承鈞劍震了出來,謝景諳正要收劍,卻發現法器……似乎能用了。
……莫非是什麼人正在破壞幻境,葉青華的功法被壓製了一部分?謝景諳趕緊起身,卻找不到任何一點出路。
“現在我們能確定的是,這個叫鐘應川的多半是我的前世,否則我不會附身在此,”越川澤又道,“這個不知名的家夥應該就是你的前世了。”
江遇舟在心裡切了聲。
男主就是不一樣,連前世都是修為高深莫測的修真界老祖宗的存在,他這個配角前世就是個“不知名的家夥”。
“說起來……”越川澤道,“好像咱們也可以自由活動呢,我到現在都沒有那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江遇舟一時間也想不到合理答案,他在琢磨另一件事:“那個青蕪不會是謝景諳吧?”
越川澤:“……”
“不是,你怎麼還惦記他啊。”
越川澤用手碰了碰他,語氣有點像撒嬌也有點像刻意討好:“你彆老想他,也瞧瞧我好不好呢?”
江遇舟:“……不是我說我們是否有點過於曖昧了。”
我們隻是同伴,你小子有點越界了。
“咳咳,”越川澤立馬正色,“好的我們現在進入正題——這個幻境破解的辦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