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名正麵經受了**衝擊的漩渦上忍,看上去就像是被燒焦的活屍一樣咳嗽著。
雖然在最後**之前用瞬身術向後撤了,但皮膚表麵還是被焦黑浮腫的燒傷覆蓋,渾身冒著黑煙都能聞到一股詭異的肉香。
“咳!該死!到底是誰……”
漩渦上忍掙紮著站起身來,但還不等他做出什麼反應,就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劇痛。
“啊!!”
在他那淒厲的哀嚎聲中,整個人都懸浮在半空中。
但如果仔細看去,就能看到若隱若現的寒芒,是絲線將他吊起。
整個人宛如表演話劇的人偶一般,鮮血順著絲線緩緩彙聚最後滑落,口中隻能傳出痛苦至極的慘叫聲。
“哈哈哈!叫吧!叫吧!多麼美妙的聲音啊!”
伴著尖銳刺耳的笑聲,戴著麵具的栗霰串丸從霧氣中走出,手中的長刀·縫針尾部連接著絲線。
抬頭看向被絲線束縛吊起、四肢扭曲的漩渦上忍,那眼中的欣喜就像是在欣賞自己創造的傑作一樣。
“痛苦吧?無助吧?絕望吧?”
他口中發出一陣殘忍的譏笑,語氣戲謔道:“放心,我會讓你一點點死去,體驗到最極致的痛苦。”
說著,他用力一拉連接長刀·縫針的絲線,看著鮮血從漩渦上忍身上濺灑出來,無比享受地聽著他越發淒厲的慘叫。
這時,那些戴著麵具的霧隱忍者也走進了一層,默契地分散去處理那些重傷未死的忍者。
“栗霰串丸大人。”
隻有一個頭頂戴著奇怪設備的忍者走到他身後,對著還在折磨漩渦上忍的栗霰串丸小心翼翼道:“西瓜山河豚鬼大人讓我們速戰速決……”
聞言,栗霰串丸側過頭瞥了他一樣,語氣冰冷道:“就憑你也想對我說教嗎?沒看到我正在享受**帶來的快感嗎?”
比起喜歡把敵人炸成碎末的無梨甚八,他更享受獵物死亡前的慘叫和哀嚎聲。
雖然過程看上去比較繁瑣,但這是他的“儀式感”啊,浪費一點時間也是值得的。
“再說了,我們隻要吸引注意就行了吧。”
栗霰串丸無趣地撓了撓麵具,指著那個霧隱忍者的設備道:“問一問西瓜山河豚鬼那家夥到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