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銳什麼時候在女生的麵前,受到過這樣的落臉?那張白白淨淨的臉上也騰起了惱怒的紅暈,不由得伸出手指點向了淩夢:
“你是不是摔傻了啊?”
“sa帽,人家都不認識你,你還舔著臉往上貼啊?”
一道慵懶的聲音,在李天銳的身旁響起。
那個臉上掛著幾絲痞氣、總是討人嫌的一襲青衣的花五,不知什麼時候來到李天銳和淩夢的中間。
李天銳笑了。
真特麼的以為,哥的名聲隻是生得帥氣換來的?
看著這個比自己低半頭的青衣青年,李天銳一把揪住了花五的衣領:“你tmd算個什麼東西?”
花五的嘴角,彎起了一絲狡黠。
突然扭頭朝著遠處的警衛大聲喊道:“衛兵,這個罪民想要毆打帝國公民。”
刷……
一道淩厲的目光,霎時掃向了身材矯健的李天銳,李天銳的心裡頃刻冒起了一股冰寒。
罪城帝國士兵們烏亮的頭盔之中,都刻著某種禁製,對罪民的靈魂徹底壓製的禁製。
在罪城,帝國的士兵就是這片土地的天。在萬聖帝國的土地上,罪民和公民,本就是天和地的差彆。一個靈魂中烙印著罪印的罪民,在這些兵士的眼裡,就宛如一隻可以隨時踩死的螻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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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衛兵淩厲的目光下,李天銳不得不鬆開了花五的衣領。一麵舉著兩隻張開的手,一麵一步步地朝後退去,隻有他的眼裡噴射著怒火。
自己馬上就進仆兵公會去做洗禮,馬上就能用中考的錄取通知書,洗去靈魂中的罪印:
“好,好,小子你有種,你等著……”
等?
你太高估哥的純潔了。
花五的嘴角邪邪地勾了起來:“衛兵,這個罪民繼續威脅我。”
騰……
仿佛有一股烈風瞬息吹到了眼前,李天銳就覺得隔膜好像被大錘砸中了一樣,一口鮮血從嘴裡噴出,整個身體如同躬著的蝦米般,朝後猛烈地飛去。
噗通!
身體重重地摔在了仆兵公會的樓門前。不敢再說什麼狠話,也不敢再擺什麼充瀟灑的p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