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服務生被帶出了西門海鮮,徐清對一個金領的執法隊員吩咐到:
“你帶幾個人,去把曲墨帶來。記得先向詩蕊姐報備一聲。”
慕詩蕊是火苑的一姐,要帶走火苑的金領弟子,先向慕詩蕊報備一下,即是對慕詩蕊的尊重,也是為萬一不明真相的火苑弟子有什麼騷動,做好心理安慰的鋪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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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徐清有條不紊的處理著紛亂的頭緒,馮蘇櫻更是如坐針氈。
打臉啊。
老臉被打得啪啪直響。
剛剛擺個高潔的姿態,一定要“嚴查嚴懲”,就牽連出了自己火苑的金領弟子。
不好再亂發什麼指示了。
希望趕緊找到個合適的借口,趕緊抽身而去。身為火苑的大長老、煉山穀的代理穀主,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顏麵儘失過。
唉,真不該這樣衝動的。明天,不知道會有多少想看火苑笑話、想看她馮蘇櫻笑話的人,會風言四起。
到此時,她如果還不明白事情的大概,這麼多年的火苑大長老真的白當了。
她的臉色已經陰鬱的要滴出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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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把臉轉向了一個精武係的金領弟子,略帶沙沙的聲音,低沉而威嚴:
“拿下騰小白。”
騰小白筆挺的站立著。
帶著紅袖箍的金領弟子,走到了騰小白的麵前,沉默的凝視了騰小白幾秒鐘,慢慢的伸出手去,一把撤碎了騰小白臂膀上的紅袖箍。
這是經過了一次堅固附魔的袖箍,一般普通的刀劍都劃不破。這也是承載著精武係弟子最大驕傲的袖箍,儼然已經成為了執法隊學子們的精神支柱。
堅固的袖箍被一把撕碎。滕小白被割裂的肌膚上滲出了殷殷的血珠。
騰小白臉色煞白的挺直站立著。胳膊上這點疼對他算不得什麼,隻是那被撕碎的袖箍,仿佛把他一直引以為傲的精神和尊嚴,頃刻間撕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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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的肌肉顫抖著,突然聲嘶力竭、不顧一切的喊了起來:
“這事和馮毓婷無關。就是花五!就是花五搶走了她的精品築基丸。我到的時候,她一直在哭,一直在哭……”
嗖……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