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
花五一臉的壞笑:
“不過,向有一個人投訴可能更管用。”
“誰呀?”
花五附在淩夢的耳邊,悄悄的說了一個名字。
“真的呀?”
淩夢的眼角和眉梢都彎起了笑容。這次王座大會真的不白去,腦海裡依稀又浮現出了那齊肘的雪白手套,束腰的白色襯衫,銀絲荷花的白色長裙,黑色的貝雷帽下,輕輕抿起的雙唇,於雍容雅麗之間,勾勒著一絲鄰家小妹般的甜婉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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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歡看著淩夢和花五離去的背影,慢慢地呷了一口素雲山綿蔻山莊的十年清釀,嘴角儘顯得意的一勾。
管?帝國教育司當然會管。隻是這可不是違反法規、**學子那樣的要案,遠在帝都的帝國教育司,就算管到這麼一件破事上,也不知要等多少天呢,那時黃花菜早就涼涼了。
帝國教育司會做什麼仲裁?
煉山穀在這件事是有合法合同的,固然煉山穀存在利用新生學子、問題處理不當之過,可畢竟是你個小女生,當初自願同意合同的。
至於找人嘛……
沒見到太上師叔祖有多麼強勢麼?彆說隻有四品的裕倉府府尹,如何來管六品的煉山穀?就你一個罪城剛剛出來的小姑娘,又能找到什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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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狼魅影如颶風一樣衝出了康寧城。
淩夢今天心情本來很好的。虛靈城的七段擂台終於戰夠了五十場,靠著68%的勝率,贏得了七段白星的戰績,又在康寧城的陣刻新生賽上強勢奪魁。現在倒好,沒來由的受了傅歡的一通“刁難”,除了黃龍溪的美味兔頭,還有什麼能平複小女生的心情?
“今天的二級風陣,真的值3萬晶圓嗎?”
心情漸漸平靜的地球博士後,思維依然沉浸在剛才的陣刻新生賽之中。
“如果是等級奇高的二級風陣,還真的值這個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