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堅毅閃過了花五的麵龐,哥還真的就不信了,憑借哥這經天緯地、奇思雷想的天才,還不能給你整出個完整的靈脈來?
花五是不是天生就是這樣的人?
越是有挑戰,越是有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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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夢隔著淡淡的霧色,仔細的打量起盤坐在小白塔前的赤裸女生。
她的眉黛之間仿佛自有一分天生的雍容,好熟悉啊,自己一定認識這個女生。
……memory……
齊肘的雪白手套,束腰的白色襯衫,銀絲荷花的白色長裙。黑色的貝雷帽下,輕輕抿起的雙唇,於雍容雅麗之間,勾勒出了一絲鄰家小妹的甜婉俏皮。
她摘下了右手細白的長手套,朝著淩夢伸出了手:
“我叫蕭羽衣。”
……end……
“郡主?羽衣姐?”
淩夢失聲地驚呼了出來。
盤坐的女生被陡然地嚇了一跳,她同樣驚奇地看著眼前出現的赤裸少女:
“淩夢?”
“真的是你呀,羽衣姐。”
真的。
那盤坐著的女生就是蕭羽衣。
不管不顧的小女生,已經忘乎所以的撲了上去,緊緊抱住了蕭羽衣,止不住的淚水滂沱而下。
在茫茫無際、萬籟俱寂的迷霧之中,不停歇地走了兩天兩夜,再說不惶恐、再說不孤獨,她也隻是一個15歲的小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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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衣輕輕地拍著淩夢的後背,幫著淩夢停止了啜泣。
巴拉巴拉……
女生最強大的能力是什麼?大概就是巴拉巴拉了,就是能夠把所有細節都巴拉巴拉……
“你是在裕倉府新生陣刻賽的最後時刻暈倒的?”
“嗯。”
聽著淩夢的訴說,羽衣仔細地推算著時間。對各個府的新生賽的日程細節,蕭羽衣可能比郡大賽組委會還要清楚,畢竟為了王府的基業,了解和結識全郡最出色的學子,是她給自己立下的努力方向。
裕倉府的新生陣刻賽,就是自己準備煉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