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是什麼好鳥,你們踏馬在我麵前演雙簧,以為我不知道?沒有上級的授意,他踏馬敢這麼囂張?要是真有心,第一次的時候你就該製止,第二次拉土的時候,土也不會就是這點。
你們踏馬就是在試探我的底線!
“何工啊!主席的要求實在是太苛求了,放眼整個土方市場,沒有哪一家能按他的要求做的呀,那得賠死!”男人滿臉堆笑的遞給我一支煙,這笑容配合著一臉的橫肉陰深恐怖,“何工!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嗬嗬(?????) ……賠死?
我雖然不抽煙,卻接下了他遞來的煙,也由著他給我點燃,偶爾吸兩口卻也不過肺,在口腔裡轉一圈又吐回到空氣當中。
哪兒來的哪兒去。
“您要好好說,咱就好好說。您要來橫的,我也不怕。”
“是是是……您說的對!”
眼見事情有的商量,男人那碩大的麵龐又迅速朝我靠近,那一臉的橫肉離我越來越近,在我眼中越來越大,近到能看清其上的每一根毛孔……
啊啊啊啊救命啊!
你踏馬離我遠點!
我也沒許諾你什麼?
你是要親我還是咋滴?
……
在即將撞上的一瞬間,他那肥頭順勢一側,湊到我的耳畔。
“一點小意思,請何工務必收下!”
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將一個裝有厚厚紙張的信封送到我的口袋,肥厚的手掌覆蓋其上,容不得我半點兒拒絕。
隨後他便起身說道,“何工!您看這車土怎麼辦?”
你個老狐狸!
大庭廣眾之下,我也不好與之過分糾纏,隻能事後再說。
男人姓汪,名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