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無人回話,全場寂然。
手塚拒絕了大石和龍崎教練的請求,他知道青學不能輸掉這場比賽,稍微冰敷後拿起球拍回到場上。
跡部也站起身,準備回到場上時,被榊教練叫住,“跡部,你是部長。”
“啊嗯,我當然是部長。”跡部眼神堅定,舉起球拍,高聲的宣布:“勝利的是冰帝!”
冰帝的啦啦隊回過神來應援跡部,冰帝的氣勢又回來了。
幸村閉了閉眼睛,又睜開,鳶紫色的眼眸恢複了往常的柔和。
他看了看場上的比賽,輕聲道:“看來比賽的結果已經出來了,我們走吧。”
其他人對視一眼,有些雲裡霧裡的,比賽結果已經出來了?
可是場上那兩個人打的正激烈呢?
“跡部作為部長,一定會拚命全力贏得比賽的,而手塚的手堅持不了多久的吧。”幸村聲音輕緩地解釋,“無論是手塚還是跡部,他們都是令人尊敬的網球選手不是嗎?”
他伸手摸了摸八雲律言的頭,看著 八雲律言有些懵懂的樣子,輕聲笑了笑。
所有人背起球袋,一個一個悄悄地向外走。
立海大本就是惹人注目,即使他們動作再小,也會有人注意但也沒說什麼。
幸村他們走出森林公園時,剛好碰到前來采訪的井上和他的助手紗織。
他點頭示意了一下準備離開時,則被井上攔住了。
“啊喏,幸村部長,我們可以請立海大做個采訪嗎?”井上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因為每次采訪立海大都需要走太多的程序,而立海大的比賽結束的又快,想要采訪立海大簡直難上加難。
柳上前一步,淡淡地聲音委婉拒絕掉井上,“井上先生,立海大有規定,采訪需要先和學校申請,通過了之後,網球部有權接受與不接受。”
“那…好吧。”井上頓時有些失望,“紗織我們走吧。”
幸村思考片刻,出聲叫住遠去的井上,“井上先生,就在這裡采訪嗎?”
......
第二天,《網球月刊》中登報一則幸村對關東大賽的采訪——“我認為手塚和跡部的比賽在關東大賽中,是最精彩的。
他們不僅充分展現了網球的魅力,而且同時作為選手而言,是令人敬佩的。
所以不管對手是誰,立海大都期待著與其對決,最後關東十六連霸,立海大毫無死角。”
月刊被送到網球部後,丸井無聊地拿起來翻了翻,嘴裡還念叨著:“我覺得幸村的話肯定又拉仇恨了,那些人巴不得我們失去冠軍。”
他的話不是沒有道理,誰都想成為冠軍,而立海大在關東大賽已經連續十五年的冠軍了 ,所有人都希望立海大失敗。
如同之前的牧之騰一般,每個人都不希望立海大拿到史無前例的三連霸,他們希望神之子跌落神壇,而不是破格升神。
這樣想著,丸井的眸子晦暗不明,立海大要是拿不到冠軍,小言就和赤也一起對真田鐵拳製裁,彆管,問就是真田太鬆懈了。
雖然今天周末,但是立海大的訓練是全年無休的。
幸村讓正選們排排隊,一臉的意味深長,仁王有種不好的預感,抖了一下他的狐狸皮。
隻見柳和真田抱著一個大袋子,很吃力的樣子,他們分彆對視一眼,猜測,但猜不出。
幸村拍拍手,見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後,示意了隊伍裡的八雲律言,“小言,你給大家解釋一下這些東西是什麼吧。”語氣裡頗有幸災樂禍的意味。
“是球拍哦!”八雲律言歡快地舉手回答,“我拜托阿笠博士幫忙將之前送給部長的球拍,多弄了幾把,這樣前輩們的球拍就不會壞掉了!”
當時的江戶川柯南聽到這個請求後,感歎了一句:你居然還在網球部啊,沒想到立海大網球部挺包容的啊。
“......”
啊咧,怎麼除了小言外,都石化了呢?
幸村表示他絕對沒有在看熱鬨,隻是自家部員的承受力太差了,需要好好訓練一下。
“這...那...我們...也不是很需要這個...”丸井略帶心虛地說,眼神飄忽但不忘瞪著八雲律言。
切原就大膽許多了,不光瞪著碧綠的貓眼,一開始還是悄悄地動起手,接著,光明正大地開始了小學生互毆行為。
熟悉的畫麵又開始了,幸村淡定地無視,“大家今天要是完不成訓練是要翻倍的哦。”
“翻三倍。”柳補上幸村的話。
一時之間,網球部哀嚎四起,就像是喪屍圍城了,或者說都變成喪屍了。
體力不好的丸井,仁王兩個人就像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大汗淋漓,躺在地上,大口喘氣。
體力好的一點的胡狼,柳生,切原也已經汗流不止,隊服全部濕透,沒有躺下也癱坐著。
除了一個人站在人群中央十分顯眼——八雲律言。
他臉上的斑紋完全顯現出來,慢慢調整呼吸,恢複體力。
丸井和切原都忍不住投向羨慕的目光。
幸村站在場外滿意地看著八雲律言,“如何,小言的數據?”
“比想象中的驚人,按照這個速度下去,下一次他會是正選的。”柳手下的動作飛快記錄,“小言的呼吸法我很好奇,以及臉上的那個紋路和他經常所說的雲之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