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緊拳頭,衝出不動峰的休息區,一臉怒氣衝衝的樣子,來到即將收拾東西離開的立海大眾人麵前。
八雲律言上前一步,伸出手,阻止橘杏的上前,“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全場目光聚集,橘桔平回過頭發現橘杏不見了,發現她在立海大眾人麵前,他暗道不好。
連忙讓不動峰其他人去拉回她,“小杏衝動了,快把她帶回來!”
冰帝原本也要離開了,看到這副場景,停住了腳步。
跡部站在幸村旁邊,打趣幸村,“你們惹上麻煩了。”
“那可不一樣。”幸村收起笑容,上前撥開八雲律言的手,直視橘杏,“不動峰的經理找我們有事嗎?”
幸村身上的氣勢向橘杏而去,冷冷地盯著她。
柳和真田也上前站在幸村身旁,丸井和胡狼伸出手將切原拉到身後,保護著他。
八雲律言被仁王和柳生圍在中間。
每個人不約而同地露出嚴肅淡然的冷臉,盯著橘杏的一舉一動。
立海大是高傲的王者,這是外人給他們的評價,而橘杏第一次直麵這個情況。
她有些膽怯,但是想起切原所做的事情,直接大言不慚道:“那個切原不道歉嗎?!”
道歉?
我要道歉什麼?
被護在身後的切原一臉疑惑,他做了什麼嗎?
沒有吧?!
“哦?我們赤也需要道歉什麼?”丸井不以為然地反問,如果是橘桔平扭傷腳的事,他可是會不給麵子的哦。
橘杏橫眉冷對,“他用暴力網球打傷了我哥哥的腳!難道不用道歉嗎?!”
聞言的仁王直接笑出聲來,“噗哩,橘桔平的腳可是他自己扭傷的,可不要隨便給赤也添加罪名哦。”
他雖然笑著說,但是眼神冰冷地射向橘杏。
“你們!”橘杏身體顫抖,瞪著立海大身後的切原,“你們立海大太不講理了吧!打傷了人卻不道歉!”
“小杏彆說了!”神尾和伊武匆匆追上,抓著橘杏的手帶她離開。
橘杏揮手甩開,“明明就是他們做錯了事情!不僅看不起大家的努力還打傷了哥哥!”
冰帝眾人麵麵相覷,不動峰這個經理說的太過分了。
跡部準備開口幫立海大反駁回去時,被真田的聲音蓋過。
“真是太鬆懈了!”真田臉直接黑了,握緊拳頭。
幸村的耐心就此告竭,他聲音充滿了寒意,“所以呢,你們的努力很了不起嗎?”
“我…”橘杏愣住了。
“不好意思,你說的努力在我們眼裡根本不值一提。”柳睜開雙眼,凜冽的目光看向橘杏,“全國那麼多所學校,你敢說進入關東的學校不努力嗎?努力就一定能贏嗎?”
他簡直要被橘杏這麼天真的話氣笑了,難道就隻有他們不動峰努力了,而立海大一點都沒有努力嗎?
他們立海大的訓練量在全國裡是第一的,在部裡把翻倍訓練當作家常便飯,全年無休。
現在來跟他們談努力是不是太晚了點?
“噗哩,總有些人以為自己努力了,彆人就不會努力,就像是把彆人當笨蛋一樣,真是無知。”仁王毫不留情地揭穿。
柳生接上,“畢竟我們立海大太強大了,打破了一些人的幻想,可能認為我們立海大關東十五連勝都是撿來的。”
他和仁王一唱一和的,橘杏與身旁的神尾和伊武臉色逐漸難看起來,“那切原赤也用暴力網球打傷了我哥哥!難道他沒有錯嗎?!”
八雲律言直接走出來,一字一句地駁回:“第一,赤也沒有做錯,橘桔平的腳是自己扭傷的,說到底就是實力不濟造成的。”
第二,彆一口一個暴力網球,真以為橘桔平做過的事我們不知道嗎?彆把自己說的那麼委屈,倒扣一盆汙水到我們身上。”
遠遠就聽到這話的橘桔平,嘴巴抿起,垂下頭。
“曾經的九州雙雄,用暴力網球打傷自己搭檔後,無法麵對,來到了東京不是嗎。”柳翻開資料,“導致搭檔的右眼至今未能痊愈,在獅子樂時期,用暴力網球打傷了不少的網球選手,也打傷過我們的前輩,請問橘桔平都去道歉了?
按照資料來說他當然沒有道歉,反而以暴力網球驕傲,這些事情我可不會相信你會不知道?曾經作為啦啦隊隊長的你。”
當初九州雙雄分開可是在國中網球界中掀起了一絲的波瀾,以至於橘桔平做的事情稍微打聽一下就會知道,可惜的是千歲,眼睛的傷應該一直跟隨著他。
“我…”橘杏被立海大一人一句反問,忍不住後退,搖頭,“哥哥他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打傷千歲哥哥的眼睛…”
跡部微微挑眉,“不是故意的那麼道歉了嗎?”
“……”橘杏沉默了。
原本在休息區的橘桔平忍著疼痛,上前,站在橘杏的身後,聲音嚴厲:“小杏,給立海大道歉!”
橘杏猛然抬起頭,有些不敢相信。
“小杏不應該這樣指責切原,是我的錯。”橘桔平微微彎下腰,向立海大道歉。
幸村輕輕點頭,選擇了接受,之後同正選們離開。
走前,他轉過頭,望向橘桔平,“全國級的你不應該是這個實力,暴力網球這個球風沒有錯,我建議你去找千歲道歉,早日解開自己的心結,希望在之後的全國大賽能比一場。”
圍觀的觀眾也漸漸散去,隻留下不動峰等人。
橘桔平深呼吸閉了閉眼睛,又睜開,眼眸中充滿堅定。
他暗自下定決心,關東大賽結束後去關西找到千歲。
自己不能再逃避下去了,至少得跟千歲說一聲:對不起。
立海大坐車回程中,八雲律言和切原已經頭靠頭的睡著了,落日的餘暉灑在他們身上,溫暖至極。
幸村和柳脫下外套披在他們身上。
立海大是護短的,至少有他們在,小言和赤也就不必受到委屈,開開心心的打網球就好。
關東決賽的時間定在立海大期末考試後,但…
真的能全員參加比賽嗎?!
柳忍不住掰斷手中的筆,這倆個小家夥什麼時候才能憑自己的努力及格啊!
他們今天所有人都在會議室裡,為兩個笨蛋補課,但是按照這樣的成績…
彆說及格了,考上兩位數都難…
結束補課時間的丸井趴在桌子上,生無可戀,“小言和赤也真的不是外校派來的間諜嗎?!”
“打不過我們就暗中瓦解立海大的那種間諜…”
他是真的不行了,寧願被真田鐵拳製裁也不願再繼續補課了!
柳痛徹心扉,“我倒是希望他們是間諜,讓外校的體驗一下這種痛苦…”
八雲律言和切原一臉茫然,倒底發生了什麼?前輩們怎麼了?
柳想,這就是笨蛋的快樂吧…
這時幸村走了進來,環視一周,“大家都到齊了吧,我們來商量一下決賽的人選吧?”
“好——”
眾人迅速的坐好,等待幸村發言。
“我們這次決賽的對手是青學哦。”幸村看向真田,“但是弦一郎的願望可能要落空了。”
真田壓著帽子的手一頓,疑惑的眼神看向幸村,“我的願望?”
“是手塚吧,青學與冰帝那場比賽後,手塚就離開了日本去到德國醫治。”柳翻開資料,再補一句,“聽說跡部出麵幫忙了。”
幸村微微點頭肯定了柳的話,“沒有手塚的青學能到這一步,值得讚揚,但是…”
“但是勝利會是我們的,噗哩。”仁王狡黠地眨著眼睛。
“在決賽結束後會給大家放個假,調整心態,但是決賽前一定要給我保證考試及格。”幸村特意點出某倆個小家夥。
他可不希望關東十六連霸的場上缺少自家未來的部長——在補考中。
……
經過不懈努力,八雲律言和切原拿著擦過及格的試卷歡呼放假。
決賽當天,東京意外的下起了大雨。
“看這個情況,決賽可能不能開始了。”柳在亭中望著外麵蒙蒙大雨,又轉過頭看著頭發還在滴水的八雲律言和切原,遞上自己的手帕,“小言和赤也快把頭發擦乾,小心著涼了。”
八雲律言和切原乖乖接過,點頭,“好。”
仁王無精打采地靠在柱子上,手中把玩著滴水的杯子,“幸村和真田還沒有回來嗎?這雨下的這麼大,決賽可能延遲吧。”
“有百分之90的機率,但具體的消息還是要等精市和弦一郎回來。”柳淡淡回答。
這時,切原似乎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他悄悄與八雲律言嘀嘀咕咕起來。
獲得八雲律言點頭肯定後,他便拿起雨傘,帶著八雲律言衝了出去。
柳來不及阻攔,切原和八雲律言已經消失在雨中了,隻有聲音傳來,“柳前輩,我和小言去買東西,一會就回來!”
柳本以為他們十分鐘左右會回來,但…
之後幸村和真田回來了,複述了一遍網協的通知,“關東決賽會延遲一個星期。”
“果然。”丸井抬起手抵著,吹起泡泡,有些失望,“不過延遲一個星期的話,我們豈不是還得繼續訓練一個星期了?!我還想去遊樂場呢!”
真田想到自己過幾天的劍道比賽也已經泡湯了,黑沉著臉,低聲道:“真是太鬆懈了!”
“話說小言和赤也去哪了?”幸村環視一周後,發現自家的後輩們又不在這,有些奇怪。
柳也深感疑惑,已經過去十多分鐘了,兩個小家夥還沒回來,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如同柳所想的那樣,八雲律言和切原的確被絆住了。
他們原本在買完東西想回去的時候,路過一處躲雨的亭子,裡麵是青學和不動峰。
橘杏正對著青學等人控訴立海大的罪行,切原的罪行。
她握起拳頭,對著青學等人控訴道:“現在哥哥因為腳傷還在住院,要不是那個切原赤也打傷了哥哥,哥哥也不會這樣!”
“而且…”橘杏又想到之後《網球月刊》中關於切原的一段采訪,“那家夥居然說,在比賽中受傷是實力不足的表現,可是明明就是他!”
關於《網球月刊》中切原的采訪是被無良記者引誘說出來並添油加醋一番,當幸村發現時那篇采訪已經被發出來了。
現如今外校對於切原的評價更加惡劣了,對於他的暴力網球球風加以指責。
橘杏看到後非常生氣,在決賽前就找到了青學,將立海大與不動峰比賽的錄像帶交給他們。
並當天隨著神尾和伊武兩人來為青學加油助威,希望青學能將立海大打敗!
就在橘杏一直控訴的時候,越前發現了在對麵停留佇立的八雲律言和切原兩人。
他伸出手指了指雨中撐著傘的兩人,問道:“那個是立海大的嗎?”
眾人看過去,看到八雲律言和切原站在不遠處。
橘杏忍不住衝著他們直接發問:“你們立海大來乾嘛?!”
“喂,我們去哪與你有什麼關係嗎?話說你們這是失敗者的抱團取暖嗎?”切原挑眉,囂張笑起來,配上那張揚的頭發顯得更加惡魔化了。
一看就是打暴力網球的。
青學眾人一眼便認為橘杏說的很對,立海大的切原赤也果然是個非常囂張的暴力網球選手。
聽到切原毫不留情的話語。
橘杏柳眉倒豎,瞪著切原,“若不是你,我哥哥他怎麼可能會受傷!你真是太過分了!”
八雲律言都懶得搭理橘杏,淡淡懟回去,“你是記性不好嗎?之前說的都忘了嗎?”
老是糾纏不休,真是煩人,橘桔平自己都說了是不小心的,怎麼還要怪赤也啊?
“喂。立海大的,你們怎麼能對一個女生這麼說!”桃城又衝動起來,他本就對立海大沒有太多好感,覺得那些人太傲慢了,好像看不起他們一樣。
切原裝作無聊的掏掏耳朵,比個鬼臉,“所以不動峰和你們青學是聯合起來了嗎?不然這跟你們有什麼關係啊?
都說了橘桔平的腳不是我傷到的,都是他自己不小心,那就隻能說明他實力太弱了。”
“你!”桃城想上前,被海堂拉住了。
“嘶,桃城彆衝動。”海堂發出像蛇一樣的嘶嘶聲,直直盯著八雲律言他們。
不二皺著眉頭,直接睜開了雙眼,銳利的眼神射向切原。
八雲律言上前一步擋住不二的眼神,凜冽地瞪回去,“真是胡攪蠻纏,要不是決賽延遲,你覺得你們現在還能好好的站在這嗎?”
他麵無表情,繼續道:“用部長的話來說,你們這是弱者的叫囂罷了。你們可真是幸運啊,今天下雨了,不然你覺得你們還能好好的站在這嗎?”
立海大本就有著自己的傲氣,在外人麵前,就算是八雲律言也會帶著傲氣。
越前越過前輩們,直麵八雲律言和切原兩人,勾起嘴角,挑釁道:“那你們很厲害嗎?那麼來比一下如何?”
他目光落在八雲律言身上,很明顯,越前目標就是八雲律言。
八雲律言嗤笑一聲,絲毫不搭理他,“你又是誰?很有名嗎?”
單單是八雲律言一人的氣勢便已經壓過青學和不動峰等人。
橘杏忍不住了,怒氣衝衝朝著八雲律言他們喊:“你們少瞧不起人了!你們有什麼了不起的?!”
切原剛想反駁,就被一道溫和的聲音打斷,“十六連霸當然了不起。”
八雲律言和切原轉過身去,發現是幸村等人舉著傘來接他們了。
“部長!”切原和八雲律言趟著水,驚喜的跑過去,雨傘舉的東倒西歪。
柳微微半睜眼,輕聲讓他們小心一點,“慢點,慢點,彆著急。”
橘杏見到立海大全員到齊,有些害怕的後退,她又想起來了,當時被立海大反問的場景。
立海大兩兩共舉一把傘,站在雨中,傾盆大雨霧蒙蒙的,看不清每個人的臉色。
但是他們氣勢就令人感到壓迫。
幸村的聲音穿透大雨,到青學和不動峰等人的耳邊,“立海大最了不起的就是關東十六連霸以及全國三連霸。”
這就是立海大的部長幸村精市嗎?
越前忍不住側目,當初在與冰帝那場比賽中,他隻聽到聲音並沒有看到人,這是他第一次受到立海大全員帶來的壓迫。
那種感覺就像麵對部長一樣...關東霸主嗎?
我一定也要和他們打球!
好戰的他燃起了鬥誌,愈加期待決賽了。
幸村說完後,轉身抬步離開,既然決賽延遲了,那麼他們也該回立海大繼續訓練了。
但桃城的性子經不起幸村的刺激,“立海大的部長,你的部員出言不遜,不道個歉嗎?”
“你說什麼?!”真田嚴肅的臉上是對桃城的不滿,這家夥竟敢這麼對精市說話!真是太鬆懈了!
其他人也是壓著眉頭,帶著不滿。
如同手塚是青學的支柱一般,立海大應該算是幸村的教徒,因為幸村是要破格成神的人。
幸村頭都不回,溫柔但毫無感情的聲音響起,“我的部員沒有做錯哦,隻是賽前的狠話而已,你們沒有做過嗎?小言說的很對,今天下雨了,你們很幸運。”
他便帶著正選們離開了,留下表情有些難看的青學和不動峰。
“立海大真是傲慢啊,已經把十六連霸當作囊中之物了嗎。”乾急忙的記錄著資料,“立海大說這句話也不無道理,他們稱霸關東太久了,全員都是手塚級彆的正選。”
“全員部長級彆?包括那個小個子嗎?”越前好奇地問道。
立海大真有乾前輩說的那麼厲害嗎?
大石副部長雖然曾說過立海大是第一,也說過手塚部長輸給過那個立海大部長,但是全員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他不相信的表情太過於明顯了,不二替乾為他解疑答惑:“立海大本就有一年級成為正選的傳承。
在手塚還在撿球的時候,幸村精市就已經成為了第一個一年級的部長,同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一起帶領立海大拿下了全國冠軍。
自此,幸村精市被稱為神之子,因為他毫無敗績。”
不二很佩服立海大的一點——就是能讓實力強勁的一年級參加比賽甚至成為部長這件事上,而青學做不到。
而且能做到這一點的學校也是鳳毛麟角——關東隻有冰帝的跡部自己掀起了革命,關西則是四天寶寺的白石藏之介。
越前聽後頓時來了興趣。
神之子?
毫無敗績?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在決賽中贏得比賽。
“如果我打敗了他,我是不是能成為神?”越前大言不慚道。
……
殊不知自己被盯上的幸村,認真的看著手機中某個白毛前輩發來的信息:
想要突破自己的極限嗎?
想要拿下三連霸嗎?
想要成為神嗎?
不要998,不要888,隻要你來,免費教你!免費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