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尾發痛地鬆開了手,接著八雲律言抓住他的手臂,直接來一個過肩摔!
神尾狠狠地被八雲律言摔倒地麵上,忍不住痛呼起來,
“神尾!”橘杏趕緊跑過去,將其扶起。
八雲律言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冷漠地看著神尾,“彆太自以為是了,你們在我眼裡都是弱小的。”
原本還想幫助八雲律言的其他人紛紛後退一步,想不到八雲律言這家夥個子不高,但是居然把神尾過肩摔,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越前吹起一聲口哨,“這家夥還蠻行的嘛。”
八雲律言麵若冰霜,“橘杏小姐,你還是不打算承認嗎?你是不是以為昨晚沒有人看見你?不知道是你將赤也推下的?不得不說,你真是厚顏無恥了。”
“我”橘杏連連後退,拚命搖頭,否認八雲律言的話,“我沒有我沒有”
伊武擋在橘杏的麵前,“如果你認為是小杏做的話,證據呢?”
“證據?”八雲律言嗤笑一聲,“你們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
他伸出手指,指了指橘杏頭上不翼而飛的發夾,“如果我說的沒錯的話,你在昨晚和赤也起了衝突,你說他不配打網球,不配站在球場上。
然後你伸出了手將他推了下去,但是你沒想到的是,我出現了。你以為我沒有看清你的臉,殊不知你的發夾掉落在樓梯邊的一個角落上。
至於你為什麼找不到,那是因為越前撿到了。我說對吧,越前?”
被提到的越前一愣,點頭,“我把那個東西交給你們部長了。”
部長?
看來前輩們已經知道了。
切原一直默不作聲,對於小言猜到了所有的真相,他毫不吃驚,隻是前輩們會難過的吧?
自己居然懷疑起自己的網球
橘杏臉色蒼白,想反駁但是話卻說不出口,抿起嘴巴,眼眶微紅。
看上去就像是八雲律言在欺負她,讓人有些於心不忍。
神尾見到橘杏這個樣子,有些驚訝,難道說真相就是八雲律言所說的那樣?
“小杏你”他聲音沙啞,想問卻問不出嘴,隻能撇過頭,不敢再看橘杏。
終於了解了所有的來龍去脈的教練們,上前將八雲律言和橘杏分開。
龍崎教練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她問橘杏:“你知道錯了嗎?縱使對切原有再多的不滿,也不能作出傷害人的事情。”
八雲律言聽了皺起眉,這個龍崎教練是想簡簡單單地解決嗎?
聽到龍崎教練話的橘杏輕輕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錯了。
“那就想切原道歉吧,之後大家都在青訓營中不要鬨矛盾了。”龍崎教練繼續道,她的想法就是現在最要緊的事情就是選拔出比
賽的選手,而不是因為矛盾而讓選手們產生隔閡。
橘杏慢慢地走到切原的麵前,低聲道:“對不起我”
八雲律言忍無可忍了,他將還在發呆的切原拉到身後,“請問龍崎教練,我們有說過就這麼結束了嗎?”
不愧是之前處理過青學暴力打人事件的龍崎教練,真以為他們跟那位手塚部長一樣,很好說話嗎?
隨便一句輕飄飄的道歉就能結束?
做夢!
“這”龍崎教練愣住了,她立馬勸道,“你看切原並沒有受傷,而橘杏也知錯了。現在大家最關鍵的是通過選拔,不要把個人情感放在青訓營中。橘杏還小,很多事都還不明白。”
“不好意思,我不…”八雲律言絲毫不給麵子,準備反駁回去時,一道輕柔的聲音蓋過他的聲音。
“我們不同意!”
八雲律言他們看過去,發現是幸村帶著全體隊員出現在大門處。
部長和前輩們來了!
切原眼眸中亮起光,他就像找到了依靠的對象一樣,拉著八雲律言跑到幸村旁邊。
柳伸手拍拍八雲律言的頭,輕聲問道:“現在還好嗎?腦袋還暈嗎?你們做的很好,接下來就交給我們吧。”
“嗯,不過柳前輩,那個橘杏還說赤也不配是網球選手!”八雲律言對著柳告狀,“還讓赤也懷疑自己!真是太可惡了!”
原來還有這一回事,怪不得赤也不不肯跟他們透露事情。
這樣想的幸村直麵與龍崎教練對上,凜冽地眼神警告一旁的橘杏,“不好意思,龍崎教練。我們立海大可不是青學,發生這樣的事件後還會選擇簡簡單單的解決。”
他停頓了一下,接著嘲諷道:“畢竟青學可是為了不被禁賽而毀掉一個網球選手的手肘以及網球生涯,我們立海大的確比不過,因為我們非常的護短且小氣。”
被幸村無差彆攻擊的青學眾人臉色有些難看了,但是在青學與冰帝那場比賽後,他們都已經知道了手塚的手肘是怎麼樣受傷的,他們也無法反駁幸村。
“現在來解決我們之間的事情吧,不動峰的橘杏經理。”仁王上前一步,冷冷地看著橘杏,“你將赤也推下樓梯這件事可沒有那麼好解決。”
“橘杏不懂事但已經道歉了,立海大就不要再咄咄逼人,之後大家還要在青訓營中相處。”龍崎教練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現在最重要的是選拔,如果被外界知道了,青訓營會被議論紛紛的。”
“嗬。”仁王氣笑了,“我們並不覺得二年級的橘杏小姐會不懂事,若論年齡,赤也和小言哪個比她大?她因為她哥哥的事對赤也懷恨在心,將赤也退下樓梯。
這難道不是在傷害運動員的身體嗎?!恕我直言,誌願者就能隨便傷害運動員嗎?真是可笑!
橘桔平之前所傷害過那麼多人怎麼不見她將橘桔平推下樓梯?口口聲聲說厭惡暴力網球,卻對赤也如此雙標,我看就是想報複赤也,那麼這後果希望你能承受的住。”
橘杏驚恐地看著立海大眾人,始終不敢反駁。
柳接上仁王的話,冷聲道:“我們的後輩受到這樣的傷害,這並不是小打小鬨,是企圖謀殺!”
“不是的,我沒有想……”橘杏慌亂起來,連忙擺手。
她真的沒有想謀殺切原,她隻是…隻是想教訓一下切原…而已…
“既然做了就得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價。”丸井吹起泡泡,“你這個是惡意害人加上蓄意謀殺,需要你去警局反省反省哦。”
他揚起開心的笑容,在橘杏眼中卻是那麼恐懼萬分!
“我…我真的知道錯了…”她眼中的淚水流了出來。
桃城不忍心看到
這副模樣,準備上前說情卻被越前拉住了,“阿桃學長,立海大可不會就這麼結束的,彆衝動,這都是她的懲罰。”
桃城攥緊拳頭,撇開頭。
華村教練有些於心不忍了,“她還是個孩子,進警局是不是太…過分。”
“華村教練,每個人都要有承擔自己的錯誤,運動員的身體多麼重要你不會不知道的。”榊淡淡說道,“這件事我們不會插手。”
幸村對榊教練輕輕點頭,像是在感謝他不插手一件事。
他說:“你所做的事情,我們會以立海大的名義與不動峰網球部交涉。凡是立海大出現的場合,希望你遠而避之。我們不希望你再次傷害赤也。”
“你不僅要跟赤也道歉,還要立馬退出青訓營,萬一你又針對哪個選手,這可是為了保護大家,噗哩。”仁王接著道,“希望你能夠好好反省,然後離我們越遠越好。”
神尾忍不住了,“這樣對小杏是不是太過分?!”
哦?
過分?
八雲律言在幸村旁邊陰陽怪氣地懟回去,“那麼希望你被人推下樓梯後還要原諒凶手哦,而且承擔錯誤有什麼不對的嗎?搞清楚這可是謀殺,惡意傷人!”
“但是…警局反省什麼…”神尾結結巴巴地爭論。
“橘桔平應該有說過吧他的傷是自己扭到的,既然如此橘杏還要做出這樣的事,那就彆怪我們送她進去坐一坐了。畢竟得換個更有說服力的不是嗎?”柳生淡定地扶住眼鏡,鏡片反光出橘杏害怕的樣子。
但是很可惜他們可不會憐香惜玉,做錯事受到懲罰是一定的。
幸村掃過全場,在橘杏身上停留,“我們不是在與你商量,而是在通知你,立海大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傷害,也不是隨便一句道歉就能揭過的。”
他這句話不隻是對橘杏說,更是對所有人說。
想對立海大出手也要掂量掂量能不能承受後果!
立海大說到做到,警察很快就將橘杏帶去警局反省。
在走前,丸井特意補一刀,“希望我們再也不會看到你。你也永遠都彆出現在赤也和小言眼前了。”
但是事情還沒有結束,幸村特意向榊教練表明了他們立海大不再跟組訓練,而是以學校的方式自行訓練。
當榊教練問其原因時,幸村揚起嘴角,慢條斯理地解釋:“我不希望我的隊員跟品行不端的教練一起訓練,真田可以依舊留在榊教練那,但是其他人必須回來。”
華村教練聽言,有些咋舌,幸村君這句話是在暗指龍崎教練吧。
“連網球選手都無法保護的教練,不是我們所想要的教練。”幸村繼續解釋,“如果我的隊員再次受到傷害,有的教練無法保證公平公正的處理,隻會輕描淡寫的略過。
那麼我們將會與此保持距離。不過應該值得慶幸的是,我們沒有上報關東網協,給大家都留了最後的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