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隱隱約約聽到了有人在叫喚他的名字,這聲音聽上去像是小降穀的聲音。
八雲律言也聽到了不少人的腳步聲,他對著萩原道:“大概是柯南他們還有炭治郎回來了,我們快走吧。”
現在不知道忍姐姐和鬼殺隊的同伴們怎麼樣了,現在要抓緊時間趕過去。
萩原點頭,同意八雲律言的話,轉身朝著大樓出口處。
同前來尋找的安室透和工藤新一倆人相遇,還被尋找禰豆子的炭治郎發現了是八雲律言帶走了禰豆子。
安室透看著完好無損的萩原,擔憂道:“萩原你沒事吧?!為什麼炸彈會重新倒計時?!”
他當時聽到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如果不是八雲將萩原救下的話,那麼會不會......
“我沒事。”萩原搖搖頭,“那個炸彈被......砍碎了,現在我們應該去哪?去找小陣平他們嗎?!”
現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小陣平他們開始了嗎?這邊過去的話時間應該還來得及吧。
八雲律言將身後的箱子放下,禰豆子從箱子中鑽出去,走到炭治郎身後。
炭治郎摸著禰豆子的頭,輕聲道:“禰豆子為什麼會和八雲在一起呢?是跟著八雲去找我嗎?”
大概能知道禰豆子去找八雲的意思,可能是因為他太晚回去了,禰豆子擔心他吧。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不對八雲使用頭槌了。
八雲:......信不信我對你頭槌?!
“那個犯人我們抓到了。”工藤新一看著八雲律言,認真道,“八雲,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計劃瞞著我?!”
怎麼想都覺得奇怪,肯定是有什麼瞞著他,比如有什麼計劃。
而且貝爾摩德居然會出現這,八雲肯定知道些什麼。
工藤新一的話讓八雲律言和安室透對視一眼。
八雲律言垂下眼眸,要告訴柯南嗎?
因為柯南剛變成原來的樣子,而且這件事本來不需要柯南出馬,他們鬼殺隊就可以解決。
看著八雲律言的樣子,工藤新一的心裡更加肯定了這兩個家夥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瞞著他!
氣氛有些寂靜了起來,萩原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是怎麼了嗎?所以小降穀他們的計劃沒有告訴眼前這個少年的嗎?!
“啊喏......”炭治郎有些糾結地出聲道,“八雲,你之前所說的計劃是什麼?要去哪裡找大家?”
不是說鬼殺隊的大家也在這個世界嗎?
那要去哪裡找他們呢?
八雲律言抬起眼眸,認真地看著工藤新一,“我們先出去,一會再跟你解釋。”
這件果然還是不能瞞著柯南,既然如此還是將一切都說了比較好。
安室透沒有出聲反對,而是看向大門處,“我們走吧。”
八雲律言他們出去後,無視掉那些想要上前的警方,隨便找個輛車上去,開走,留下一種迷茫的警方。
眾人麵麵相覷,這是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之前所說的重新開始倒計時的炸彈沒有爆炸,而且裡麵跑出去的那些人為什麼劫走他們的車?!
安室透和萩原分開行動,兩輛車並驅而行。
車上安室透認真地開著車,八雲律言同工藤新一解釋著這所有的事,“你們所說的Eiswein實際上是我的同伴。”
“什麼?!”工藤新一震驚道,“那個Eiswein居然是你的同伴?!那為什麼會在黑衣組織裡?!”
八雲的同伴怎麼那麼奇怪,那豈不是說明了Eiswein也是黑衣組織的臥底了嗎?!
Gin是不是不知道Eiswein是臥底,那麼八雲所
說的計劃是不是跟黑衣組織有關?!
工藤新一神情一臉凝重,“所以說你們倒底有什麼打算?!”
聽到這話的安室透露出微笑,接上八雲律言的話,“想要將所有的黑暗暴露在陽光之下,黑衣組織不能存在下去了。”
他在黑衣組織做臥底那麼久了,潛藏的越深越知道這個組織中之下浮現著多少黑暗,有多少人因為黑衣組織而死。
如果不是遇到了八雲他們,蘇格蘭,萩原或許還有身邊的很多人都會死。
安室透的眼眸中劃過一絲凜冽,已經不能再等下去了,這個組織必須要毀滅掉,好在他們已經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所以是要將黑衣組織給毀滅是嗎。”工藤新一喃喃自語道,如果這樣的話那真是太好不過了,但是......
他突然想到解藥怎麼辦?
他的身體還沒有恢複原樣,如果說灰原沒有研製出解藥的話,那他豈不是一直變小嗎?!
喂喂喂,這想想便覺得恐怖啊!
像是看出了工藤新一所想的八雲律言輕聲道:“沒有關係的,忍姐姐可是很厲害的,一定能夠研製出解藥的,你也一定能恢複成現在的樣子的。”
忍姐姐的醫術可是很厲害的,不管什麼毒藥都是能解決的,畢竟忍姐姐可是鬼殺隊第一個研製出滅鬼毒藥的蟲柱啊。
工藤新一的心緩緩落下,現在最重要的是將黑衣組織消滅掉。
萩原駕駛的車緊緊跟著安室透他們,倆人在飛速行駛中,趕到約定的地點。
另一邊早早聚齊的鬼殺隊眾人和警校組們等待著時間。
時透無一郎心裡有些著急,但麵上的表情依舊不變,“小言怎麼還沒來?那邊的事情不是已經結束了嗎?為什麼還沒到?”
他們現在等到忍姐姐的特殊指令後,就可以開始行動了,但是小言至今沒有到達是出了什問題耽擱了嗎?!
不隻是鬼殺隊眾人覺得奇怪,就連一旁的鬆田也時不時看看手機,希望能收到萩原那家夥的消息。
諸伏景光擔憂地皺了皺眉,“不會是有什麼事在路上絆住了吧,應該很快就能到的。”現在也不知道zero,萩原還有那個少年怎麼樣了,真是讓人不放心啊。
正在和琴酒對峙的蝴蝶忍慢慢地算著時間,她不知道八雲律言還沒到達,但是就算少了一名柱,對計劃而言也不會有多大阻礙。
烏耶丸出聲阻止蝴蝶忍和琴酒的爭執,“都是組織裡的成員,你們之後還要一起出任務,如果還互相針對的話,倒不如看看是誰能將對方殺死。”
這就是黑衣組織的作風,蔑視生命,無論是誰,隻需要將對方殺了即可。
蝴蝶忍瞥了一眼屏扇,手慢慢摸向腰間的日輪刀,冷聲道:“是嗎,如果我想要殺了你呢。”
她也不打算再裝下去了,大家都在外麵,是時候跟黑衣組織說再見了。
聽到蝴蝶忍對烏耶丸不敬的話,琴酒率先站起身,拿著手/槍對著蝴蝶忍,眼神中充滿了冰冷刺骨的狠戾,聲音更是使人充滿寒意,“Eiswein,你最好不是認真的,給boss道歉不然我就殺了你!”
Eiswein這個家夥果然對組織不忠心,看來已經留不得了。
其他人黑衣組織成員們紛紛站起身,一把把手/槍都對準蝴蝶忍。
仿佛蝴蝶忍再說一句話,他們就要將其射殺。
烏耶丸聽到蝴蝶忍的話後,沒有做出動作,也沒有阻止琴酒他們,隻是靜靜地等待著。
基安蒂勾起嘴角,眼神中都是對蝴蝶忍的惡意,要說組織裡她最討厭的就是貝爾摩德和Eiswein!菩總有一天她要殺了這兩個家夥!
基安蒂看著蝴蝶忍,對著琴
酒道:“Gin,你還跟她廢什麼話,直接殺了她!”
蝴蝶忍聽到後,輕輕掃了基安蒂一樣,沒有理會。
正是這樣的態度讓基安蒂更加地怒火中燒,她咬牙切齒暗道:Eiswein這個家夥有什麼好神氣的!要不是朗姆親自帶Eiswein回來的話,Eiswein怎麼可能擁有代號!
她最討厭的就是Eiswein這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了,就好像把組織裡的所有人都看不起一樣,比貝爾摩德那個女人還令人討厭!
琴酒惡狠狠地盯著蝴蝶忍,曆聲道:“我再重複一遍,給boss道歉。或者說Eiswein你也想背叛組織嗎?!”
“嗬。”蝴蝶忍嗤笑一聲,睨了琴酒一眼,“誰說我想背叛組織了?”
正當所有人都要以為Eiswein會道歉的時候,蝴蝶忍接著道:“沒有組織的我又哪裡來的背叛。”
此話一出,原本放鬆的槍支們再一次對準蝴蝶忍。
朗姆的臉色隨著蝴蝶忍的話越來越難看,他聲音低沉,“所以Eiswein你想要退出組織?!”
Eiswein這句話就是要將組織同自己撇開乾淨,但是想要離開組織哪來那麼容易!
他眼神中劃過惡毒的意思,如果Eiswein真的想退出的話,那麼就算是Eiswein的身份非常重要,那也要處理掉Eiswein。
離開組織就等同於背叛組織,既然如此Eiswein就不用再活下去了。
蝴蝶忍臉上沒有害怕的意思,她冷眼看著這些黑衣組織的成員們,嗤笑一聲,“還真以為你們藏的很隱匿嗎,誰跟你們是一夥的。”
她緩緩將日輪刀拔出,指著屏扇,“鬼殺隊隻會將天下惡鬼殺滅,至於你們這些存在黑暗之中的陰惡小人自然也是那些惡心的鬼。”
蝴蝶忍手中的日輪刀同其他鬼殺隊隊員的日輪刀有些不一樣。
她的日輪刀有著四葉形的刀鐔,其刀柄主要為薄荷綠色,刀鞘為白色。
該刀的刀身細長,其刀刃尖端有倒鉤。
這是她和同伴們的區彆,身材嬌小的她力道不如同伴們的大,就算是蟲柱,拿著日輪刀斬斷惡鬼頭顱對她來說些許困難。
所以蝴蝶忍會在日輪刀上塗抹劇毒,用來消滅惡鬼的劇毒。
通過刀插進刀鞘中發出的特殊聲音,可以判斷出毒藥的配方。
她最經常使用的是紫藤花的毒液,不僅是她的日輪刀上塗抹了紫藤花毒液。
就連她的身體也是充滿了劇毒,曾經上弦之貳的童磨將蝴蝶忍吃掉後,被蝴蝶忍身體中的毒素給殺死了。
這就是鬼殺隊獨一無二的蟲柱,就算沒有彆人的力道和出色的身體天賦,她也能憑借著自己的毒將上弦鬼月消滅。
琴酒看著那把日輪刀指著烏耶丸,將手中的手/槍上膛,“Eiswein,你是要執意要和我們作對了嗎?!”
烏耶丸在琴酒的話落下後,微微出聲道:“Eiswein,就算你把我殺了,你也不能活著回去。隻要你將藥物研製出來,我可以讓你活下去,不然……你知道組織對待叛徒的處理方式。”
“哦藥物?”蝴蝶忍慢慢朝著烏耶丸走去,“想要長生不老,自然要付出掉代價。之前也有個惡鬼想要長生不老,最後呢還不是死了?長生不老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妄想。”
她嘲諷著烏耶丸的想法,從一開始讓她研究長生不老開始,就是最大的錯誤。
她比任何人都要痛恨長生不老,就像當初的鬼舞辻無慘一樣,不停地製造越來越多的惡鬼就是為了青色彼岸花。
蝴蝶忍越來越靠近屏扇,“想要長生不老,我也可以送你下去見鬼舞辻無慘,我相信你
們會有很多共同的話題的。”
“停下來,Eiswein!”朗姆立馬將槍指著蝴蝶忍,“如果你再向前一步的話,彆怪我們不講同僚的情誼了!”
蝴蝶忍聽到後,臉上的笑容漸深,仿佛在對朗姆的話不屑一顧。
她手腕轉動,日輪刀刀尖對著屏扇,瞬間衝向烏耶丸,輕聲道:“蝶之舞·戲弄。”
蝴蝶忍步法輕盈地越過黑衣組織的所有成員,以及數十發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