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的神情有些詫異,隻要把網球打到右邊就算他贏了?
就這麼容易的讓他贏嗎?!
不過……
越前伸出球拍指著右端,不羈道:“那你就等著離開二號球場吧。”
既然都這麼說了,不就是右邊嗎,他當然可以打過去!
右端微微抬起眼眸,眼神冷冷地看著越前,淡聲道:“在我的領域下,沒有人能夠突破。”
國中生們太囂張了,要好好教導一下集訓營中的規則。
比如,弱者永遠會被強者打敗。
身為二號球場的他自然就是這個強者,而敗者組的這些國中生就是弱者。
球場中的兩人眼神中擦出火花,勝利而歸的黑外套們與自己的同伴們相聚。
入江緊隨其後,不緊不慢地跟著跡部一起走到二號球場中,緩緩落座。
他看著場上即將開始的比賽,臉上的笑容不變,輕聲道:“居然能逼出二號球場的代表嗎?真是厲害啊黑外套。”
每個球場都有自己的球場代表,是那個球場最強的選手。
如果右端都出場的話,豈不是說明二號球場的選手們已經被打敗了,就隻剩下右端了。
乾的不錯嘛,黑外套組。
入江的鏡片反映出已經劃分好自己區域的國中生們,嘴角的笑意漸深。
所以黑外套組越是厲害,他就越對三船教練的訓練非常好奇。
上一次雖然和立海大那群孩子們一起被留在了後山,但是並沒有接受訓練哦。
具體原因嘛……
當然是他逃回集訓營了,畢竟後山上什麼東西都沒有,這是讓他無法接受的啊。
入江暗道。
跡部包抱著雙手,眼神銳利地射向球場,射向右端,直接詢問入江道:“啊嗯,那個右端有多厲害?既然和越前說出這種話,那麼是真的相信越前的實力無法突破右邊球場嗎?”
剛才入江的話他也聽到了,越前的實力在國中生中也是靠前的,或者說能夠打敗越前的選手並不多。
竟然這麼自信嗎?
那個右端應該是藏著什麼招式才會這樣說的吧。
不過是什麼呢?
他垂下眼眸,看了一眼自己身旁團聚回來的宍戶和向日兩人,上下打量之後,再一次詢問道:“宍戶,向日你們去了哪裡?既然沒有被送回學校,那麼你們去哪裡訓練了?而且你們……看起來像是在泥巴裡滾出來的一樣,真是不華麗。”
在之前送了宍戶和向日兩人上車之後,當晚晚上冰帝網球部的部員們就說了這兩人都沒有回去。
就像是失聯了一樣,電話也不接,那時候所有人都在心驚膽跳中,生怕會出了意外。
但是現在……
他看著宍戶身上的沾上的泥巴,破損的帽子還有臉上的劃痕。
是去哪裡訓練了嗎?
倒底是什麼訓練能讓他的部員們變得如此狼狽?!
跡部的問話讓向日移開了視線,眼神不停地飄忽,結結巴巴道:“啊我們……我們就是……去爬山了!”
沒錯,就是去爬山了!
動不動就從後山上扔下來,如果冰帝要舉辦爬山比賽的話,他肯定會是第一名!
“爬山?”跡部帶著懷疑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宍戶,“宍戶你說。”
宍戶頂著所有目光的壓力,臉色堅定道:“就是去爬山了!”
就算去問其他的國中生,也隻會統一回複爬山。
關於後山的事情,他們已經做好了決定一起瞞著同伴們。
而且這本就是敗者組的秘密,所以問就是爬山,再問就是天天
爬山!
跡部冷哼一聲,繼續看向比賽。
既然不會說,他自己也能找到答案。
彆忘了他可是跡部景吾啊!
球場上,越前手中握著網球輕輕拍在地麵上,抬起頭的時候,發現右端將右邊球場一整個都空了出來。
就像是在引誘他將網球打向右邊一樣。
切原見狀,臉上的神情有些疑惑,他扯了扯柳的衣袖,詢問道:“柳前輩,右端前輩這樣做的話,越前豈不是非常容易就贏了嗎?”
立海大比所有的國中生都要熟悉集訓營,同樣的道理,他們也知道每個球場的球場代表。
二號球場的右端前輩他們沒有比過,不過也知道肯定沒有那麼容易打敗。
但是空出那麼大的半場,右端前輩對自己的實力也太過自信了吧?!
“實際上……”柳翻開筆記本,淡聲說出右端的資料,“右端前輩的招式就跟右半場有關。用右端前輩的話來說,他的領悟就是如同神之領域一般,沒有人能夠突破。
而且你們剛才說越前已經能夠打回八顆網球了是吧,右端前輩能夠打回九顆,所以這場比賽的勝負沒有人能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