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衝著它喊道:“被拐走的女性們在哪裡!”
沼鬼氣憤地咬緊牙關,瞪著炭治郎,地麵上在顫動著,接著隱入黑洞中,消失不見了。
跟在炭治郎身後的和巳也追了過來,看到之後,神情有些害怕地詢問道:“那家夥是……”
“和巳先生。”炭治郎看了一眼和巳,“請抱著這個人站在一旁,在我能觸及到的地方的話,我能保護你們。”
說完,他將那位少女放在和巳的手中後,雙手握著日輪刀警惕地看向四周。
它大概能從地麵和牆壁的任何地方出現,也有可能會從空無一物的空中出現。
目光環視著,神情愈發嚴肅起來。
但是,這個鬼在潛伏期間也無法隱藏氣味!
炭治郎緩緩閉上雙眼,感到了沼鬼的氣味。
他鼻尖微動,睜開雙眼,握緊日輪刀。
來了!
一個轉身,炭治郎猛然衝著反方向跑去。
水之呼吸,伍之型……
就在他的腳步剛好踏入一個範圍的時候,三個黑洞憑空出現以及三個沼鬼!
三個沼鬼都撲向炭治郎,炭治郎暗道不好,連忙向空中一跳。
沼鬼們撲空後,連忙伸出尖利的手去抓住他。
眼看著那些手就要抓住自己的時候,炭治郎舉著日輪刀,咬緊牙關地看著沼鬼們。
冷靜下來,能擊敗!
他毫不猶豫地揮起日輪刀,鋒利地日輪刀對準沼鬼。
捌之型!
高高舉起後,在日輪刀上泛起水流。
瀧壺!
一柱柱水流重擊沼鬼,掀起一片片的水霧。
此時,鱗瀧師父的話仿佛在耳邊環繞著,那晚,他們麵對麵地坐下,溫暖的燭光照亮了整個木屋,不遠處有柴火在燃燒著。
隻見鱗瀧師父十分嚴肅地說道:“擁有能將人類變為鬼的血的鬼的,在這世上隻有一個。”
在燭光的照耀下,天狗麵具中傳來凝重地聲音,“超過一千麵前,第一個成為鬼的人。也就是說,那就是你家人的仇人,而且我覺得,那家夥也知道讓你妹妹變回人類的方法。那個鬼的名字是……”
頓時間,空氣中的氣氛凍結住了,就好像這個名字是忌諱一樣。
在炭治郎的目光下,天狗麵具繼續道:“鬼舞辻無慘。”】
鬼舞辻無慘……
在場的所有人都暗自在心中默念著這個名字,但是不知道為什麼。
寒意愈發明顯了,有種令人害怕的感覺。
遠山雙手抱著自己,躲在白石的身後,自言自語道:“好奇怪,好冷啊,為什麼會冷呢?!”
時透無一郎看了一眼遠山,將自己的隊服外套蓋在小金的身上,輕聲道:“是錯覺而已,不要害怕。”
小金作為單細胞,對任何東西都比較敏感。
鬼舞辻無慘……
他垂下眼眸,手放在日輪刀上摸著。
就算被消滅了,還是會讓人感到寒意啊。
柳有些斟酌道:“鬼舞辻無慘是最厲害的鬼嗎?為什麼……”
他看了一眼周圍的鬼殺隊眾人,發現大家的神情在這個名字出來之後,非常凝重,都失去了笑容。
這不禁讓人去猜想,鬼舞辻無慘是非常厲害的嗎?
或者說是最厲害的?
“是啊。”八雲律言點頭,神情有些晦暗不明,輕聲道,“是鬼王。”
“鬼王?!”
眾人異口同聲道,他們麵麵相覷,眼神中滿是驚訝。
竟然是鬼王?!
居然這麼厲害的?!
但是鬼殺隊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啊。
產屋敷耀哉絲毫不受這個名字的影響,他臉上輕淺的笑意未淡,“鬼舞辻無慘如同鱗瀧所言,已經存活了上千年,而曆代的產屋敷家族也一直在與他對抗,為的就是將他消滅。
隻要他活著,那些惡鬼們就不會被消滅,鬼舞辻無慘能夠製造出源源不斷的惡鬼,十二鬼月也有將人變成鬼的能力。
禰豆子就是沾上了鬼舞辻無慘的血液,才變成鬼的。隻有將鬼舞辻無慘消滅了,世上所有的惡鬼才會完全消滅掉。
為此,鬼殺隊才會存在。”
“主公大人說得對。”煉獄杏壽郎雙手叉著腰,目光炯炯地看著大家,“不過你們最後都做到了!”
不是他做到了,是同伴們做到了!
聽八雲說過,那場大戰中能夠活下來的柱很少很少。
不過那也足夠了,如果他在的話,會不會……
會不會救下其他人,比如同他一樣沒有看到黎明的八雲呢……
屏幕上的畫麵還在繼續播放著,【炭治郎同沼鬼打的僵持不下,又因為沼鬼能夠隨時從黑洞的空間消失,而落入下風。
因為禰豆子的出現形式逆轉了,不過她也受了傷。
在沼鬼想要傷害禰豆子的時候,炭治郎猛然揮起日輪刀,鋒利地刀身映出他凜冽的模樣,“不許碰我妹妹!”
瞬間,沼鬼的雙手都被斬斷了,它震驚地看著炭治郎。
被乾掉了嗎?
那兩個我……
炭治郎舉起日輪刀指著沼鬼,厲聲道:“你們的氣味就跟爛掉的油一樣,惡臭難聞,倒底殺了多少人!”
“那些女人啊!”沼鬼咬牙切齒地反駁著,“再繼續活下去的話,就會變得醜陋又難吃的!所以我才吃了她們!”
聽到沼鬼的話,炭治郎更加氣憤了,在沼鬼繼續說出:“要感謝我們鬼啊!”
日輪刀猛然劃向它的嘴,流下滿地的鮮血。
“夠了。”日輪刀對準沼鬼的臉,炭治郎直接問道,“跟我說說你知道關於鬼舞辻無慘的事吧。”
聽到這句話,沼鬼直接一愣,沒有出聲。
在炭治郎有些詫異,在他眼眸中,沼鬼的身體在顫抖著,是在害怕。
仿佛鬼舞辻無慘伸出手抵住嘴巴的模樣出現在麵前。
“說吧。”日輪刀更加逼近沼鬼,炭治郎更加厲聲地喊道,“快說!”
沼鬼顫抖地聲音響起:“我……我不敢說!我不敢說……”
它的脖子好像被人掐住了一樣,那陰冷地聲音正對著它說:“絕對不能說出去,絕對不能把我的事說出去。”
那人的手指抵在嘴巴上,輕柔地說道:“你敢說的話,我立刻就能知道,我隨時都在看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