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
項宇睡得正香的時候被手機震動給吵醒了。
"什麼?關穀去霓虹了?你們被丟在了路上?好的,我現在去接你們。"
項宇一臉的疑惑,沒道理啊,怎麼還是沒能阻止關穀跑路。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今天早上大清早的時候,悠悠起床發現,餐桌上的早餐上壓著一張紙條。
上麵寫著:悠悠,我去機場了,我走之後,你記得要好好吃飯。
悠悠的眼中隻有,機場,我走之後,這幾個字,關穀走了,去機場,回霓虹了。
然後,悠悠就梨花帶雨的來到了3601,找曾老師問問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畢竟昨天晚上關穀是和曾老師一起出去喝酒的。
"曾老師,你們昨晚喝酒的時候是不是聊了什麼?怎麼辦?關穀是不是生氣了,昨晚我看他回來的時候還在看機票。然後早上留了個字條,人就不見了,發消息不回,打電話也不接。"
悠悠此刻六神無主,連珠炮似的發問,讓剛剛起床的曾老師和一菲都是一臉的懵。
昨天晚上關穀等人吃完燒烤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而悠悠逛街逛了一下午,回來就早早的躺床上睡著了。
在悠悠模糊的記憶裡,關穀回來的時候,似乎挺正常的,悠悠和關穀迷迷糊糊的說了幾句話,然後又睡著了。
"昨天晚上看機票?今天早上玩消失?那快看看字條上寫了什麼啊?"
一菲揉了揉睡眼,總算清醒了幾分,對著悠悠問了起來。
悠悠眼睛通紅的將紙條遞給了一菲。
"關穀那個傢夥回去霓虹了?有沒有搞錯?"
一菲有些疑惑道:"可是~關穀為什麼要離開?"
"這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瞞著關穀的,肯定是關穀知道我瞞著他生氣了,我們說好要一起麵對的。"
悠悠頓時繃不住了,淚水像珍珠一般的滴落下來。
曾老師此刻大腦才恢復一絲絲運轉,問道:"你做什麼了?"
悠悠蹲下身子,頭埋在膝蓋上,小聲道:"檢查報告出來,醫生說我懷孕的概率很小,這件事情,我一直瞞著關穀。"
一菲有些尷尬道:"要是我不和曾小賢說諾瀾不孕的事情,可能關穀也不會發現你有問題。"
曾老師此刻正在回想昨晚的事情,不過昨晚喝的有點多,曾老師此刻隻覺得疼欲裂。
悠悠搖搖頭:"不怪你們,怪我害怕跟關穀說,明明我們就已經商量好了的,如果一開始我沒騙他,就不會這樣了。"
一菲微微嘆了一口氣:"你彆自責了,誰也沒想到會這樣啊!"
悠悠哽咽道:"諾瀾和我一樣,我的命好苦啊,關穀他還不接我電話,肯定是不想聽我解釋。"
在大多數問題上,坦誠並不會傷害真心相待的人,含糊和隱瞞才會。
"至少他還沒有把伱拉黑,不是嗎?"
曾老師此話一出,悠悠哭得更傷心了。…。。
一菲賞了曾老師兩個白眼,說道:"現在彆說那麼多了,我們快去機場把關穀截住。"
計程車上,一菲以為自己已經弄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那就是諾瀾和悠悠兩個人同時都有不孕方麵的問題,但是悠悠一直瞞著關穀,諾瀾卻早早的告訴了項宇。
一菲摟著悠悠輕聲問道:"沒事的,昨天晚上關穀沒有和你說什麼嗎?"
悠悠搖了搖頭道:"沒有,昨天晚上,關穀回來的時候我醒了一會,當時他坐在床邊用筆記本電腦看機票,我當時太困了就沒想那麼多,隻是讓他早點睡。"
說到這裡悠悠突然醒悟道:"我在電腦上過不孕的問題,可能昨天晚上用電腦的時候發現了。"
一菲頓時再次開始腦補,昨晚關穀回去3602之後,在電腦上發現了悠悠不孕問題,然後直接訂了機票。
難不成關穀真的一氣之下訂了機票,跑路了。
一旁的曾老師看著窗外的標誌物有點陌生,疑惑道:"哎,不對啊~按理來說,機場應該到了,為什麼還在路上?"
司機聽到曾老師的疑惑,臉色奇怪的說道:"哦,剛才路上有點堵,現在走的小路,順暢多了,還有十五公裡。"
"十五公裡?"
曾老師就驚了:"我們公寓離機場就十二公裡啊~你繞路的吧?中環十三郎。"
司機振振有詞道:"去城東機場,就這條路最近,我什麼時候繞路了?"
"城東?可是我們要去的是城西機場啊~"
曾老師驚恐的說道。怎麼想關穀也不會去城東機場。
"你就說了一句去機場,也沒說是城東還是城西,我當然去遠的那個咯~"
司機的語氣有點賤賤的,說這話的時候,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我去,你就不會問一下?地址都不清楚,你就敢開車?"
一菲聽了直想打人。
司機一臉無所謂道:"誰說我沒問?你們自己不說清楚,怪我咯?"
悠悠急了,"快掉頭啊!我們有急事。"
曾老師不服氣道:"喂,不是,你這什麼態度?你問了,我怎麼什麼都沒有聽到?"
"你現在!立刻!馬上!掉頭回去城西。"
一菲可不會這麼慣著司機,。
"行行行,我不跟你們爭。"
司機很不耐煩的說道:"你們自己不說清楚,掉頭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這費用嘛~你們得全額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