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警察帶到警局的陸銘軒,一臉泰然自若,搞得被派出所所長打過招呼的小民警一陣不爽。
“我說你小子,你知道你打了什麼人嗎?”
說完,小民警冷哼一聲。
“想來你也是不知道,這會兒才一副高傲的姿態。不過也是,如果你知道張家少爺是誰,想必也不會動手。”
陸銘軒靜靜的看著小民警在這危言聳聽,但是麵上的表情絲毫未變。
“嘿,你這什麼眼神?我告訴你,張傲天已經托人和我們派出所所長打過招呼了,你這件事情,我們根本不用調查取證,會直接立案,到時候,再隨便給你安個什麼罪名。”
“即使沒辦法讓你牢底坐穿,也有的是辦法讓你在牢裡吃些苦頭。”
陸銘軒聞言,總算是有了些反應。
“我原來倒還真的是不清楚,你們派出所一向是這麼做事的嗎?”
“那想必,手底下的冤案有不少吧。”
小民警一聽,將手裡的水杯重重地往桌麵上一磕。
“我們怎麼辦事,豈容你一個外人多嘴?你還是好好擔心你在牢裡的生活吧!”
話音剛落,派出所的所長就走進了審訊廳。
“你就是宋雪薇的丈夫?”
陸銘軒一聽這話,不禁失笑。
“張傲天被打,狀告的不是陸銘軒,而是宋雪薇的丈夫,是嗎?”
派出所所長本就是因為見了張傲天,聽張傲天說了要收拾宋雪薇丈夫的事情便一口應下,至於對方到底是張銘軒,還是陸銘軒,派出所所長根本不在乎,也沒有去了解。
但是這會兒被陸銘軒反問,麵上不禁還是帶著些不自然,畢竟陸銘軒這麼問,想來也是明白了事情是怎麼回事,這會兒,相當於把張傲天和派出所所長之間的勾當搬到了台麵上說了出來。
“你少在這裡逞一時口舌之快,我不管你到底是誰,如今是有人告你蓄意傷害,我們調查取證之後,證明屬實,接下來,就會按照流程,秉公處理。”
“蓄意傷害?”
陸銘軒重複了一遍,隨後冷冷一笑。
“不知道張傲天,是怎麼和你們說的?到底是我蓄意傷害,還是他要傷我妻子在先,我正當防衛才出手。”
“更何況,他被打了,然後狀告的卻是宋雪薇的丈夫,而並非是我陸銘軒,你們提出這個問題不覺得好笑嗎?”
陸銘軒一字一句的說道。
“笑話?我看你才是在說笑話。我不管張家少爺是和你之間發生了什麼,總之,現在是你打了人,而且還是證據確鑿,我上手還有張傲天的驗傷報告,你有什麼可說的?”
派出所所長看著陸銘軒,眼神裡滿是鄙視。
“不管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這位所長,我不禁有個疑問,你們向來都是這麼辦案的嗎?”
“隻要是出手傷了人,不問緣由,正當防衛和蓄意傷害都做統一處理?”
“還是說,你們的辦案基準,不是出手的緣由,而是針對被害人和加害人的家世背景,看人下菜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