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媛斜眼過來,非常自然的詢問:“怎麼,我不能吃醋。”我不是女人嗎?
陸川感覺心跳有點快,這就是驚喜呀,媳婦竟然還會吃醋呢?
這個不是自家媳婦正常反應:“那倒不是,主要是不是你的風格,你什麼時候這麼在乎過我呀。你為了我吃醋,我這不是有點不敢相信嗎?你說真的呀,還是哄我呢?”
跟著:“再說了,那師姐都過去多少年了,你現在吃醋,反射弧是不是太長了點。陳醋?”
方媛翻白眼,她是為了過去那個師姐嗎?這男人的反應也不再她的預料之中,她反射弧真沒有那麼長。
方媛嗤之以鼻:“你都讓小姑娘給圍上了,還不讓我吃醋。陸川你是不是真當我傻呢,這些年,你自己數數,一出一出的,你鬨騰出來多少的事情,但凡不是我信任你,咱們日子能這樣嗎。”
原來不是因為過去老醋壇子,是現在,陸川怎麼就想要笑呢,美滋滋的:“你吃醋我挺高興的,可你不能隨便冤枉我的,我哪有那麼多出,我對你可是一心一意的,你彆亂說,冤枉我,醋可以吃,帽子不能亂扣。”
方媛氣笑了,她能紅口白牙亂扣帽子嗎,她方媛就不是那樣的人,伸出來一根手指頭:“那個師姐。”
這個不能說沒有,陸川:“我可是躲得遠遠的,話都沒多說過幾句。你心裡沒數嗎?”
方媛不同他計較,再次伸出來一根手指頭,就在陸川眼前晃悠:“那個帶孩子找上門的女人。”這都第二個了。
陸川抿嘴,這個不能算是他陸川折騰出來的,冤枉死了:“那是陸老大的。你彆給自家男人扣帽子。”
想要把方媛伸出來的第二根手指頭掰回去,不是自己的錯誤堅決不承認的。
方媛伸出來第三根手指頭,挑起眉梢:“這個金老板,你還能否認,我佩服你。”這個你還能怎麼否認。
陸川深呼吸,這麼算下去,肯定沒他好了,這是批鬥大會呀:“從頭到尾,那就是個自以為是的,我同他說的話,還沒有你同她說的話多呢,你不能隨便侮辱我。”這也不能承認。
方媛氣的踹了陸川一腳:“怎麼說的你陽春白雪一樣,你不心虛呀。”
陸川:“不心虛,我一點不心虛,我陸川自從到了省城,男女問題上,就謹慎小心,從來不敢讓事非招惹上我。”
方媛:“我呸,就你這還謹慎小心呢,你這都招唄一群人盯著你看,圍著你觀了。你怎麼開口就那麼不要臉。”
陸川不愧是靠講課混飯糊口的,說起話來,真的是比方媛厲害:“那是工作,我總不能為了不讓人看我,就不工作吧。再說了,我是真的一句沒有招惹他們。”
方媛就覺得這人臭不要臉:“哈,怪你才華出眾了?”這絕對是諷刺。
陸川含笑點頭認下了:“你非要這麼說,也不是不可以。”臭不要臉的,方媛不搭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