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打過去的時候,陸川接的,方老大:“方媛呢,讓方媛接電話,她是不是覺得自己能耐,說哪辦哪,她真想找人把我疝了。她是真不想好了。”
陸川茫然,哪根哪呀:“大哥,方媛那嘴,怎麼能當真呢,她也沒有這本事呀。”
方老大:“我小瞧她了,她有這個本事,你知道她做了什麼嗎,村裡,鄉裡,輪番找我談話呀,村裡婦女主任都要住到我們家了。妹夫,我沒有這樣的妹子。”
陸川聽的都頭皮發麻,方老大這是攤上事了,可真不是方媛乾的,才要解釋一句。
方媛接過電話:“你把彆人家的婦女都招惹到家裡去住了,你竟然還給我扣屎盆子?方老大你個不是東西的,為了生三胎,你還要點臉不?學點好吧。”
那邊方老大茫然的很,到底誰給誰扣屎盆子呀。不是婦女,是婦女主任,這妹子,要不得了,給他扣屎盆子呢。
陸川看著方媛霸氣的放下電話,沒忍住蹲在地上笑翻了。
方媛:“笑什麼笑?我這鍋背的,那是你推就能推出去的嗎。不是我乾的,也是五哥乾的,我們哥倆誰跟誰呀,我就是認了。這事做的隨我心意。”
陸川確實沒能推脫成功,你看這都給方媛按上了,然後晚上的時候,方老大電話又打過來了:“方媛彆以為你找了我小舅子擋槍,我就不知道是你背後攛掇的了,這事跑不了你。”
人家方老大在村裡鄉裡還是有點人脈的,誰舉報他,很快就知道了。關鍵是小舅子也沒有藏著掖著,除了沒對方老大說,這點得意的事情,在狐朋狗友麵前,沒少顯擺。
方媛接到電話,都不帶客氣的:“你個沒腦子的,我收拾你,我還用找人在前麵擋著,你看我同你動真格的。”
說完又掛掉了:“以後彆接他電話了,肯定五哥背後做的。乾的漂亮。”
陸川心說,也不知道大舅哥聽到這話什麼心情,上輩子做什麼了,攤上這麼一對兄妹:“這鍋甩不掉了。”
方媛多能耐呀:“我還怕背鍋?”
陸川對著媳婦,無語好半天:“你可真了不起。”
方媛掃一眼陸川:“彆看二傻子一樣看我,也就是五哥,你看換個人,我同他掰扯不?”
方老大也不是吃素的,方媛什麼人,他心裡還是清楚的,兩次電話,方媛那反應,都不太對。
所以這事跑不了方五虎摻合進來了。彆人他沒辦法,對這個都不同家裡媳婦走動的小舅子還是有辦法的,一頓臭揍之後,沒啥筋骨的小舅子就招了,方五虎同他說的。
具體內同,方老大都不想聽,想也知道,五虎這個狗東西說不出來什麼人話。
所以真的冤枉方媛了,可人家方媛都不稀罕辯解,說明什麼,說明這兩個狗東西不把他方老大放在眼裡。
你說當大哥的多上火吧,話說,威嚴這個東西,早在方老四前媳婦的時候,他這個大哥就丟光了。
方老大同方老大媳婦嘀咕,這兩個狗東西從來穿一條褲子的,也無所謂是不是冤枉他們了。
方老大媳婦憂心忡忡的:“這孩子咱們還生嗎?”眼前的條件,好象有點不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