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虎一拍腦門:“對,就是這話,要不說還得上學呢,說的真好。”
跟著說道:“妹夫你這都到省城讀書了,我估摸著怎麼也不能回鄉下了。讓方媛一直在縣裡,是我想的少了。這樣咱們用這個冬天給自己打基礎,咱們要是能留在省城,你看那不就圓滿了嗎。”
陸川就是那麼想的:“我就說五哥明白我。就是辛苦五哥了,縣城才打好的基礎,就這麼舍棄了。”
五虎什麼人呀,大錢小錢都想抓:“什麼叫舍棄了,那叫後路,這要是闖不出來名聲,開春,包袱款款,咱麼再戰縣城。”
陸川點點頭,為了能同媳婦在一起,也得闖出來點名頭:“都聽五哥的。”
五虎那是開心了,妹夫夠尊重他,可仔細一想,都是按著人家妹夫的規劃走的,有他啥事?
五虎撓撓腦袋,這就是他要學的本事。要不說得跟著有本事的人後麵學呢,你看又學到一招。
然後人家五虎高興之餘,給了陸川一下子,睡著了。
陸川揉著心口,心說,這到底是什麼睡前儀式,這還是家傳的。
大半夜的,陸川又給大舅哥扛了大半夜的大腿,那真是苦不堪言。
早知道,他說什麼也不同大舅哥一起睡。
不,早知道,就不該想法太多,租個小屋子。這算是自己把自己坑了。
早晨起來,陸川眼圈都是黑的,早點是陸川睡不著覺,跑出去買回來的。
五虎吃著豆腐腦,都是感歎:“還是省城住著方便,還有這個吃。”
陸川給方媛的豆漿裡麵放糖:“就像方媛說的,省城的機會多。可花費也大。”
方媛:“五哥,你回去的時候,去趟我家,讓我媽把家裡雞蛋煮了給我帶來。”
你看人家這就是個會省錢的。為了大吊車,該仔細的地方就得仔細。
陸川真不是這個意思:“那麼遠的路呢,不好帶吧。”
方媛:“五哥過來的時候,那麼多人過來呢,這點東西算什麼。”
好吧,陸川一句話沒敢說,隻要人家方媛,先在這裡住下,餘下的,他都聽著。
這不是沒讓把母雞帶過來嗎,得知足。
五虎那是默默旁觀了整個過程,妹夫勸了,沒勸住,然後就默認了方媛的決定。
送五虎上車的時候,五虎背著陸川,拉著方媛數落:“你好歹對妹夫說話客氣點,你這就在彆人屋簷下呢,你知不知道人在屋簷下,多少得低頭呀。”
方媛挑眉,那話頭比五虎硬氣多了:“啥叫兩口子?租的房子,那也是我的屋簷。”
五虎佩服死了:“你橫,你行,你能不能聽我的一點點,就一點點,那是妹夫,那是有本事的人,身邊的人都不一樣。你好歹說話小點聲,有個商量的口氣。”
方媛:“商量什麼,我們家都聽他的。”
五虎直接走人了,怎麼聽,那是人家妹夫套路著聽,有沒有點譜呀。
五虎就盼著,妹夫在方媛身上腦子能一直不好使,不然咋辦呀?
送走了五哥,人家陸川想著,帶著方媛置辦點生活用品。
結果人家方媛帶著陸川去了工棚那邊,置辦的都是工棚那邊需要的生活用品。
也行吧,至少兩口子一塊置辦東西的過程,那是開心的。人家陸川很享受,那是靠腦補讓自己滿足。
不開心的是,路過醫院的時候,方媛帶著陸川,說什麼都要進去掛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