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初之時一金的價格大概是在三千到四千錢,畢竟金並不是主要流通貨幣,沒有一個官方指導價。
也就是說,馬匹的價格在漢朝之時應該是四千到二十萬錢。
而牛的價格是在四千到八千錢左右;
至於說糧食要看是什麼成色,在東漢時期主要的糧食為栗米也就是如今的小米,甄家既然出手自然是要給所謂的優良的小米,價格基本是在一石四百錢左右。
也就是說,甄默這一次的報價,哪怕是按照最低標準那也是有著:良馬四萬+糧食四十萬錢+牛二十萬錢+一百萬的現錢=一百六十四萬錢。
這還是算的最低的,實際上最貴的是那十匹馬,畢竟如今已經是靈帝當政了。
可以說,甄默的出價讓劉安一時間竟然有些緊張起來。
倒不是說劉安沒有見過錢,他是見過錢的,係統空間之中光是白銀都不止是這個數字。
而是因為,禮下於人必有所求。
劉安低頭沉思了片刻後,再一次的將目光看向了甄默,開口問道:“甄先生還是說說自己的訴求吧?
劉某很清楚,區區一話本小說可是不值這個價格的。”
“哈哈,劉先生果然是快人快語。
既然劉先生說了,那小人也就實話實說。”甄默聽了劉安的話,先是開口誇獎了一句。
甄默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報價遠超劉安,但他也是一飽讀詩書之人,對於小說家也是有著了解的。
如那班固所著《漢書·藝文誌》曰:“小說家者流,蓋出於稗官;街談巷語,道聽途說者之所造也。”。
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這小說家所做的事就是以記錄民間街談巷語,並呈報上級等為主。
也就是說,小說家中的話本故事是有著原型的。
而劉安的一部《隋唐》小說之中有著多少如今大漢沒有的東西?
隨即甄默就是將自己的心中所想告知了劉安,
劉安聽了甄默這話,不由的一愣,旋即將折扇打開,扇了兩下之後,開口道:“倒是讓甄先生見笑了。
劉某雖師承小說家,但並不是那傳統小說家,隻是書寫奇聞怪談等一係列的東西。
劉某寫的話本乃是新型話本,其中合儒道,融陰陽縱橫,間名法、並墨雜農。”
甄默聽了劉安這話,不由的深深看了一眼劉安。
他不是傻子,他讀過書,自然是知道諸子百家各大流派。
合著你這一個不入流的小說家除了不包含史家,其他的那些現學你是一概而論了唄。
你這心是不是有些太大了。
是,我承認你小說小的好,但你小說裡有什麼儒法道了,又有什麼陰陽縱橫、名墨雜農了。
不過這話甄默自然是不會說出來的,他如今關心的是劉安的話本,其他的他並不關心。
因此,甄默在聽完了劉安說的那些後,又一次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