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先生!”
黃敘聽到劉安的話後,不由的開口說道。
他雖然年紀小,但他也清楚的知道,這股真氣一定極為的珍貴。
畢竟自己的病,父親不知道找了多少的醫師都沒有醫治成功,隻靠著這股真氣就能治好他的病。
更何況,劉安說學會了這種方法後,還能提升自己的勢力。
黃敘就更加明白這東西的珍惜程度了。
“不用謝了。
你自己慢慢的練吧,我去通知你父親他們一聲。
你不是喜歡聽我說書嗎。
等你練習完了,就來找我,我今天還是要說書的。”劉安笑嗬嗬的收回了手掌,對著黃敘說了一句後,就是站起身來,走出了房門。
到了門外,映入眼簾的就是黃忠一家三口的擔憂神色。
劉安也沒有說其他的,隻是說幸不辱命,雖然那疾病不能一下子醫治成功,但也就是這短時間的事情了。
同時告知他們,如今還不能進去,等一會兒黃敘自己就會出來。
說完這些後,也不再與黃忠一家多言,徑直去了張青又新給他開的房間內。
到了房間後,劉安看著張青道:“怎麼樣,又沒有那太史慈的消息?”
“主公,我這裡到時沒有消息,但翼德也算是幽州遊俠圈子裡的人物,他到是得到了消息。”張青一臉恭敬的對著劉安說道。
“那翼德呢?”劉安聽了張青的話後,隨即開口問道。
“主公,翼德害怕消息不準確,自己已經過去查看了。”張青開口解釋道。
劉安聽了這話,不由的一樂,一臉笑意的對著張青道:“怎麼,他張翼德還有這份心?
你確定他不是因為在這右北平無聊才跑出去的?”
“這…”
張青自然是知道張飛就是因為在這右北平無聊,所以才跑出去的。
至於說劉安的說書,難道沒有吸引力了麼。
問題是劉安在將書籍兌換出來後,就是交給了張青,張飛等人早已經看完了。
因此,無所事實的張飛這才跑了。
劉安看著一時間有些語塞的張青,隨意的擺了擺手道:“行了,我知道這事了。
翼德前去查查也正好,反正那太史慈也是遊俠出身。”
張青聽了劉安這話後,這才送了一口氣。
“對了,你還得去準備一下,下午時候,我繼續說書。
畢竟我們在這右北平的事情,也沒有什麼,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說說書!”劉安又是開口對著張青吩咐道。
“喏!”張青開口應了一聲,就是下去準備了。
中午,吃過了午飯後,劉安又是換了一身新的長袍,手持折扇,慢悠悠的走下了樓!
到了已經準備好的說書地方後,手掌一番,醒木悄然出現在掌中,狠狠的在桌子上一敲。
“書接上回,話說那武修文打了個滾站起,望著雙雕,心下好生羨慕,說道:“這對雕兒真好,肯聽你話。
我回頭要爹爹也去捉一對來養了玩。”
那女孩道:“哼,你爹爹捉得著麼?”
武修文連討三個沒趣,訕訕的很是不好意思,定睛瞧時,隻見她身穿淡綠羅衣,頸中掛著一串明珠,臉色白嫩無比,猶如奶油一般,似乎要滴出水來,雙目流動,秀眉纖長。
武修文雖是小童,也覺她秀麗之極,不由自主的心生親近之意,但見她神色凜然,卻又不禁感到畏縮。
那女孩右手撫摸雕背,一雙眼珠在武修文身上滾了一轉,問道:“你叫甚麼名字?
怎麼一個兒出來玩?”
武修文道:“我叫武修文,我在等我爹爹啊。
你呢?你叫甚麼?”
那女孩扁了扁小嘴,哼的一聲道:“我不跟野孩子玩。”
說著轉身便走。
武修文呆了一呆,叫道:“我不是野孩子。”
一邊叫,一邊隨後跟去。
他見那女孩約莫比自己小著兩三歲,人矮腿短,自己一發足便可追上,那知他剛展開輕功,那女孩腳步好快,片刻間已奔出數丈,竟把他遠遠拋在後麵。
她再奔幾步,站定身子,回頭叫道:“哼,你追得著我麼?”
武修文道:“自然追得著。”
立即提氣急追。
那女孩回頭又跑,忽然向前疾衝,躲在一株鬆樹後麵。
武修文隨後跟來,那女孩瞧他跑得近了,鬥然間伸出左足,往他小腿上絆去。
武修文全沒料到,登時向前跌出。
他忙使個“鐵樹樁”想定住身子,那女孩右足又出,向他臀部猛力踢去。
武修文一交直摔下去,鼻子剛好撞在一塊小尖石上,鼻血流出,衣上點點斑斑的儘是鮮血。
……
他心情激動,說得大是顛三倒四,但那老者也聽出了七八成,又問知他們是從大理國來,父親叫作武三通,最擅長的武功是“一陽指”。
那老者道:“你爹爹是一燈大師門下,是不是?”
武修文喜道:“是啊,你認識咱們皇爺嗎?
你見過他沒有?
我可沒見過。”
武三通當年在大理國功極帝段智興手下當禦林軍總管,後來段智興出家,法名一燈,但武三通與兩個孩子說起往事之時,仍是“咱們皇爺怎樣怎樣”,是以武修文也叫他“咱們皇爺”。
那老者道:“我也沒機緣拜見過他老人家,久仰‘南帝’的大名,好生欽羨。
這女孩兒的爹娘曾受過他老人家極大的恩惠。
如此說來,大家不是外人,你可知道你媽等的敵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