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洪利被洛水溪帶出去,當然心情很不好,他是看上了甜娘,但是也隻是看上她送自己好吃的份上,對洛水溪可一點沒有看上,一個鄉下泥腿子,有什麼能耐的?
一出去就掙脫洛水溪的控製,很是不爽地說道:“好好說話,彆動手動腳的,一介武夫,粗魯無比。”
洛水溪活動一下手腕:“小子,你彆以為是個知青,小爺我不敢打你,也不看看你在哪裡,當上河村是你家呢?想去誰家都不敲門,誰家的姑娘都是你可以勾搭的?”
他隻要一想到剛剛這個家夥看甜娘那個眼神,還有最後落在自己二嫂跟春芽身上的目光,一拳頭就捶了過去。
王洪利可沒有想到洛水溪會動手,他也不是吃虧的主,想著以前學過拳腳功夫,就敢跟洛水溪對打,哪裡想到洛水溪確實沒有練過,但是被洛水寒天天早上帶著出早操,打軍體拳,加上天天做體力活,這力氣可不小。
那王洪利哪裡是他的對手,幾下子就被撂倒,洛水溪踩在王洪利的脖頸上:“小子,你給小爺記住,就算你是條龍,在上河村也要給小爺盤著,再有一次你敢出現在我們家門口,看我不讓你這條龍成了斷了爪子的蛇。”
王洪利感受到洛水溪不是開玩笑的,他是真的要對自己下毒手。
眼睛裡都是恨意,卻掙脫不開,剛好這個時候有不少村民路過,他們也是下班了,看到這一幕,不管是因為什麼,村民肯定是向著洛水溪,直接喊道:“小五好樣的,早就看這貨不順眼了,說是來指導如何種地,可他自己都不會種地,什麼玩意,真以為會看兩本書,那就是個爺?”
附和的人不少,都是年輕小夥子,對這些指手畫腳的知青一點都喜歡不起來。
他們過來是為了一個體驗生活的命令,反正村子裡這幾個不是真心實意要為村子裡辦實事的,其他村子裡的他們不清楚,在上河村的五個知青,就一個老實的,人家忙的很,天天在田間地頭搞研究,哪裡是這個王知青,就知道算計女人。
什麼東西。
呸——
洛水溪打完了人,也不想廢話,直接對王洪利說道:“滾,想安安生生地離開村子,就彆瞎轉悠。”
他們想要回城去,還是需要村支書那邊開證明信,所以知青確實容易被卡,這也是為什麼王洪利不得不想辦法討好甜娘的緣故。
之前他看不上甜娘,那是因為自信自己能夠離開,可是最近父親給他寫信,說局勢不太對,如果他暫時回不去,也可以多待一段時間。
這怎麼成?
隻要一想到自己要是不回去,那家裡的人脈豈不是都便宜了其他兄弟姐妹,他才不要一輩子都在村子裡生活。
王洪利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直接跑了。
還沒有等他跑幾步,洛水溪喊道:“你的刺蝟,帶走!”
說著就把團成一個球的刺蝟丟了過去。
王洪利下意識地接過去,當然是化作一聲慘叫,不敢說一句狠話,就跑了,身後都是笑聲,他感覺這輩子都沒有如此狼狽過。
趴在院牆上的桃枝把看到的畫麵說給水落落他們聽,最後收尾的時候一臉崇拜的說道:“要是我能夠找到小五這樣的男人當對象也不錯。”
甜娘看了一眼微笑著的春芽,把犯花癡的桃花給拍醒:“你可就拉倒吧,我可聽說你娘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嫁妝,安心嫁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