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可以幫忙直接給治療好,但是不好解釋,而且兩個人非親非故的,也不好做得那麼明顯,水落落的話沒有說完,其他人就好奇是啥,她隻一句:“你們瞎好奇什麼?不是來上課的嗎?明年不想多賣錢?”
說到錢,大家的注意力被轉移走,一個個的都開始說那些草藥的事情。
水落落則是看著白鳳讓秦天明去上課,她則是坐在下麵有些出神。
奇奇怪怪的。
水落落搞不懂白鳳,自然也不想多管,隻是聽到秦天明講一些草藥的種植,有些地方實在是太錯誤,不得不提醒他。
秦天明不是剛愎自用的人,很容易就聽取了水落落的建議,重新跟大家講課。
中間休息的時候,被屋子裡的一些大娘調侃,問他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呀,秦天明都隻是微笑,死活不開口。
站在門口的蘇寶珠臉色很是不好看,她視線落在水落落身上,不過也就那麼一會,畢竟水落落已經結婚,秦天明就算是有心思,也不會亂來。
此時她更加關注的是另外一個事情,她去了下河村,見到了王秋菊。
一想到今天王秋菊的話,她就感覺整個後背都是冷汗。
誰能夠想到她竟然真的是王秋菊給掉包的孩子,關鍵是她自己做得那麼直白,完全沒有掩飾。
“你放心,當初送你過去的時候,知道你是三丫的人都以為你被人販子拐賣,已經死了,你就是蘇寶珠,至於當年那個孩子,也沒了,你不用擔心。”
王秋菊很是篤定地說道,可是蘇寶珠還是感覺不安,她想多打聽一點事情。
她總感覺王秋菊還瞞著她做什麼事情。
王秋菊看蘇寶珠不信,她倒不是對這個女兒多麼的偏愛,隻是蘇寶珠是她的一條退路,一點以後過不下去了,她可以讓蘇寶珠養著她一家,但是現在日子還過得去,而且蘇寶珠還沒有嫁人,她認為不能夠當家做主的人,沒有多少好處可以占。
這才是她為什麼看起來對蘇寶珠那麼好的主要緣由。
“我記得家裡還有個丫頭,她也被賣了嗎?”
蘇寶珠走的時候年齡已經可以記事,多少還有一點影響,此時問出來,也是怕自己沒記住,結果王秋菊就把水落落不做人的事情給罵了一通。
她越聽越是感到心驚。
“那個孩子不會是蘇家真正的孩子吧?”
王秋菊搖頭:“怎麼會,那個孩子的爹娘早死了,根本就不是蘇家的人,如果蘇家找來,全村人都可以作證的。”
蘇寶珠半信半疑,可心底希望是如此,她冒名頂替了一個人的身份,那個人已經死了,蘇家人就算是去找,估計也找不到。
而蘇寶珠不知道的是,王秋菊把她送走後,就跟水大牛說起這個事情:“當年確實是倆孩子,這事情全村都知道,到時候我們咬死三丫就是那個孩子,蘇家肯定不敢說啥。”
水大牛卻沒有王秋菊那麼看得開。
“你是不是蠢?當年是倆孩子,可是那倆孩子一個是蘇家的,一個是咱爹溝邊撿的,沒兩天就斷氣了,何況落丫頭是那些當兵的孩子,這事情老支書他們肯定不會幫咱們瞞著。”
王秋菊切了一聲:“誰指望他們瞞著了?就說那個死丫頭是河邊撿得不就成了?反正當時倆孩子都是在咱們家我奶著的,我說死的是誰就是誰,沒足月的孩子,誰知道哪個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