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洛水寒出去的時候水落落還沒有醒,他也沒有把人叫起來。
剛出去就被白啟典抓住一起去做事情。
“我跟你說,落落身體還沒有恢複,你不準胡來!”
洛水寒懶得理這位當舅舅當上癮的家夥,也不看看他自己是個什麼樣子。
“舅舅最近可是見到了那位?”
他故意說得很是曖昧。
白啟典一聽就知道洛水寒不安好心,哪裡會接話,而是說道:“年前還是把你幾個兄弟的事情安排好,那個馮國棟的兒子還得落落去給看看,這事情你看看哪天過去。”
洛水寒聽到這個問題,確實沒有了打趣白啟典的心思,而是陷入沉思。
上次水落落昏迷的事情,他被嚇壞了,雖然給小孩治療的問題不會比那個更加嚴重,可是這到底也是需要精神去治療。
上次水落落已經幫忙把人給治療好,可是小家夥被嚇壞了,馮國棟跟黃月華都不敢回去,怕孩子再次被傷害。
可是小孩子身體好了,心裡上出問題,他們想問問水落落有沒有時間去給孩子看看。
“我來安排,今天還是先辦事情。”
明明還有幾天就過年了,事情反而更多起來。
洛水寒跟白啟典剛開始忙,就有人來找洛水寒,他看到人後,就有些恍惚。
因為這個人是他意料之外的一個人,按理說應該是已經死了的人,可是現在卻活生生的出現在他麵前。
“寒哥!”
對方隻是這麼一個稱呼,卻讓洛水寒情緒有些失控。
“你不是……”
他沒有說完,可是對方似乎知道他要說什麼。
“我也是沒有想到,當時情況緊急,我以為我死定了,結果那個家夥找了一個跟我差不多的人替代我,帶著我直接去了海外,我這是好不容易才回來。”
中間的艱辛就算是對方不說,洛水寒都能夠想象到,那個人是個瘋子。
“那個人如何會放你回來?”
這是洛水寒的第一個反應。
女人笑了一下,“寒哥,多年不見,不會是忘記了我的名字了吧?也不見你叫一下。”
洛水寒整理一下情緒說道:“楊秋!”
楊秋笑了。
她知道洛水寒肯定還記得自己。
“田鬆義那個人你是知道的,他就是一個瘋子,怎麼會放我走,是我想辦法讓他暫時沒有辦法盯著我,才轉道幾個國家回來的。”
洛水寒鬆口氣,人活著就好。
“聽說寒哥結婚了有時間讓我見見嫂子唄?”
楊秋說完就看著洛水寒。
洛水寒也沒有多想,直接點頭,“你回來了有的是時間,等有機會我來安排,到是你怎麼想到來這裡找我?”
他的工作關係不準這裡,隻是被白啟典借調過來一段時間。
楊秋指著對麵的一個院子說道:“我現在在那邊上班,你也知道我這多少懂一點外語,在那邊安全一點。”
還有一個緣故,就是她需要知道田鬆義的消息,在外聯部是最合適不過。
洛水寒表示理解,兩個人說了一會話,楊秋就看看手表:“我不打擾你工作了,中午吃飯的一起,我還想知道其他人的消息呢。”
洛水寒表示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