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實不敢繼續讓洛水寒難受,到底是大男人,還是一輩子都是嚴肅的男人,竟然被人說發……騷,可想而知會如何難以接受。
水落落抱著他的腰蹭蹭,想了一下根源,最後說道:“其實那個藥甲是有個特殊能力的。”
她不得不把藥甲可以隱形的事情說出來,希望這麼神奇的事情讓洛水寒不要再關注被摸屁股的事情。
她是不知道洛水寒會害羞這麼長時間。
洛水寒不想提起那件衣服,真的,打心底裡排斥。
畢竟隻要想起來,腦海中都是大侄子那句:二叔真……騷!
洗腦金句也不過如此吧。
水落落哪裡知道去,她就以為洛水寒隻是害羞,找個事情轉移一下注意力不就好了?
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洛水寒其實是因為一個評價。
她要是知道,肯定會把大侄子給收拾一頓,然後再獎勵一些糖果,畢竟這個詞實在是太帶感了,就洛水寒的樣子,實在跟那個詞就沒有關聯性,可是現在有了。
洛水寒實在扛不住水落落反複提及衣服的事情,直接扯過被子,蓋在兩個人腦袋上,然後他就把小媳婦的呼吸給搶走,他今天非要讓她受到懲罰。
當然絕對不會讓外麵的家夥們再聽見,他想著過幾天就翻新房子,然後把自己跟水落落的房子就修的特彆的安全,誰也彆想從外麵看到裡麵的那種。
第二天一早,洛家幾個男人都顫巍巍地抱著碗喝湯,誰也不拿筷子去夾菜,昨天洛水寒抽了,他們舉了大半宿的手,等睡覺的時候胳膊都沒有了知覺,都是麻的,今天一早胳膊都酸疼得厲害。
洛朝陽看著跟他們情況差不多的水落落,突然就心裡舒坦了。
“二嬸,你也被二叔懲罰了吧?”
水落落白了這個大侄子一眼,不過很快就笑了起來。
“嗯,懲罰了呢,隻不過咱們的懲罰不太一樣喲!”
洛朝陽不信。
“(ˉ▽ ̄~)切~~,當我沒有發現嗎?你跟我們一樣拿不起來筷子了,胳膊舉了半宿才會如何呢。”
水落落歎息一聲。
“大侄子,不是嬸嬸沒有告訴你,你還不成,你不懂,咱們的懲罰真的不一樣!”
她哆嗦著手端著碗喝湯。
真的不一樣。
她不是舉了一夜的胳膊,是……
想到自己確實舉了一夜,但是舉的不是自己的胳膊。
就……
實在是無法跟大侄子探討這個問題,就很鬱悶。
旁邊的洛水溪和洛水河兄弟倆,一個沒有忍住,齊齊被嗆到,抱著碗的手哆嗦的更加厲害。
牛逼呀!
同情地看了一眼洛朝陽,這個孩子以後能不能討到媳婦喲?就這個智商?
頭疼呀!
而同樣聽懂的袁彩萍,恨不得啐一口水落落,這個狐狸精,竟然敢說這種話,帶壞她兒子是不是?
可是對上剛剛進門來的洛水寒,縮縮脖子什麼都不敢說了。
水落落也看到了洛水寒,就把手裡的碗放下,對著洛朝陽說道:“想不想知道我昨晚舉著的是什麼嗎?”
洛朝陽直覺這是個坑,卻還是下意識地問出來。
“你總不會是舉著二叔吧?”
水落落沒有看他,而是看著洛水寒一字一句的說道:“錯,加一個字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