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該失去多少親近心愛的親人,夥伴。
偏偏他水睿才又是個心思縝密的,是個厲害的,做成了這個不可能的舉動,但他不願提昔日之事。
我們也不知道他昔日受了多少苦,但我還是心疼他啊。
現在他就這樣不回來了,我又該怎麼去麵對雲頂城他那些弟弟妹妹。”
薑明司說著說著,已經是淚流滿麵,帶著哽咽繼續說道:
“你說你們咋就這麼苦呢?”
薑百英聽著聽著,麵具下也已經止不住流下了淚水,但一抬頭,
猛地看見一縷頭發白得刺眼。
清風吹過,薑明司散著的發絲,入目儘是雪白。
又一陣風從另一側的冰原刮來,空中竟然是下起了鵝毛大雪,像是天上的白雲**亂揉碎,攥著一團撒了下來。
雪掉在薑明司頭發上,薑百英一個晃神竟然有點分彆不出。
對了,薑明司你的命難道就不苦嗎?
薑百英有點心疼。
不知又過去了多久,兩人默契地沒有再多說些什麼,雪也鋪滿了地麵。
終於薑百英一陣靈力激發,抖去了全身的積雪,帶著軍隊歸去。
一行人踩在雪地之上,踩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為首一頭白發在風中飄搖,後麵是被雪浸醉的甲胄。
…………
……
楚國,三曲郡,萬花穀。
那株萬年古樹依舊佇立著,趙萬柯把玩著手裡的玉佩。
琴棋書畫四位長老,好像在彙報著什麼。
“宋國的消息打探準確了嗎?”趙萬柯將玉佩收了起來。
蒙眼的琴長老,她雖眼睛不知為何,見不得光芒,但還是能清楚辨彆方位,朝著趙萬柯的方位拱手道:
“雲邊傳來的消息,已經調查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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