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的時候死老晏正在和小鬼玩踢罐子呢!估計這是他和小孩說話最多的兩天了哈哈哈哈。”
看到焦天的表情放鬆,甚至還能開玩笑,說明何晏的情況還沒有十分糟糕。
“你把咱們的情況告訴給他了嗎?”塗以林有些不放心,又問道。
“當然,要不然我是去乾嘛的!”焦天顯然對於塗以林的懷疑十分不滿,翹起二郎腿回答道。
“你跟我說說,你都說什麼了?”
塗以林一手拿著茶杯,笑眯眯問道,一副老師上課隨機抽問的語氣。
“我、我就把這幾天的事情、和晏哥講了啊...又不是幼兒園學生,還得來回重複...”焦天的聲音越來越小,為了掩飾尷尬,伸手拿起了茶杯假裝喝茶。
塗以林早就為了防止焦天忘了重點是什麼,所以寫了一張紙條交給他,讓他到時候補充一下就行。
哪怕他真的忘記了補充,將紙條上的內容直接講給何晏也沒什麼問題,所以其實他並不擔心,隻是惡趣味上來了,想要逗一下焦天罷了。
“但是以林哥,有個事情很奇怪。”焦天一臉嚴肅地放下茶杯,皺著眉頭道。
“什麼?”
“就是晏哥那裡。”焦天將翹起的二郎腿放下,還特意清了清嗓子道:“他的那個地方不涉及到任何一個童謠,最起碼我不知道,他就是...單純的在和一群小鬼踢罐子罷了。”
“嗯?”
塗以林從剛才就想問踢罐子到底是個什麼遊戲了。
“咚咚咚。”
房間裡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這麼晚了,是誰?
塗以林和焦天對視了一眼,焦天用手比劃了一下,示意塗以林的手臂受傷了,他去開門,塗以林也沒和他客氣,直接點了點頭。
“是誰?”焦天走到房門門口,謹慎問道。
“我、我是柳柳。”
門外的人聲音有些顫抖,好像怕極了。
塗以林眯起眼睛,看了一眼時間,焦天沒有開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