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
我又懶懶的爬在桌子上,控製不住的打瞌睡。每當我要睡著時,他就會在桌子底下踩我的腳。
“嗯啊…”我的腳被踩的很疼,困意瞬間清醒些許。
“有病啊?”我當然也不會饒他,在桌子底下踢他。
反正我穿著高跟鞋,踢他一腳的威力很大。
幾個來回後。
他終於不敢再惹我了,悻悻的轉到另一邊,繼續給老外們開會。
我迷迷糊糊的爬在桌子上,困意根本擋不住。是睡非睡,迷迷瞪瞪。
……
會議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了。
“嗡嗡嗡~”
似乎有電話在振動。
緊跟著,我耳邊傳來池宴忱極其溫柔的說聲音,“喂~”
也是出了邪。
他開會時,嘰裡呱啦說的那麼大聲,我硬是沒有一點反應。
但他接電話時,及其溫柔的‘喂’了一聲。卻像是一個炸雷,在我耳邊轟的炸了一下。
我大腦猛地一激靈,瞬間從夢噫中清醒過來。但我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支棱著耳朵聽他和誰在打電話。
“嗯~,正常開業就好。沒關係,虧賺都無所謂,我相信你的能力。”池宴忱握著電話,聲音及其溫柔有耐心。
我心底一揪,立即意識到,他肯定和女人在通電話。
但凡電話對麵是個男人,他都不可能這麼假惺惺的溫聲軟語。
“嗬嗬~,好的,等你好消息。”池宴忱說著,站立起身,拿著電話向洗手間方向走去。
邊走邊溫柔款款的說:“最近這幾天可能都不太方便,等我聯係你吧!”
等他走了以後!
我立刻精神了,從凳子上站立起身,躡手躡腳的跟著去了洗手間。
我猜他肯定是在和蘇悅打電話。
我心裡的怒火莫名其妙燒了起來,更控製不住的想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女人就是這麼奇怪。
在男人和彆的女人曖昧的時候,第六感及其敏銳,幾乎一猜一個準兒。
我**手毛腳的來到洗手間門口,將耳朵貼在門上,凝神偷聽他在說什麼。
“嗬嗬~,想我了嗎?我也想你,每天晚上都想你。”
我聽到這裡,心牆頓時一陣撕裂。
他果然和蘇悅在通電話。
“小寶貝,我改天就去找你,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