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
再次清醒時,隻感覺渾身都是疼的,“呃…好痛啊……”
大腦的記憶,像碎片一樣,模糊而又急促的在我的大腦閃爍!
我夢到空曠的圍樓,有一群熱血的少年少女,在對著旗幟激情澎湃的宣誓。
一個教官模樣的男人,正對著那群孩子們講些什麼。
我迷迷糊糊想要聽清楚他們說些什麼時!
緊跟著,胳膊上傳來一陣刺痛。
“呃啊!”我猛的從夢裡清醒。
醫生正拿著針頭,在我胳膊上紮著針。
“喬喬,你醒了?”池宴忱焦憂的臉龐,跟著湊到我跟前。
他的手輕輕的撫摸我的額頭,雙眸含著一抹凝肅和緊張!
“……這是哪裡啊?”
“這是醫院。”
我暈暈乎乎的看了一下四周,確實是在醫院。
“我怎麼會在這裡?”我艱難又虛弱的問了一句。
池宴忱聽了,語氣及其溫柔的說:“你什麼都彆想了,好好的養身體。”
我昏昏沉沉的想起身,但額頭和胳膊還有腿,渾身都在疼。
“彆亂動,醫生剛剛才給你包紮了傷口。現在千萬彆亂動,免得扯到傷口。”
我倒了一口重氣,恍然想起,剛剛有人要殺我的。
“……池宴忱,剛剛有人要殺我!”
池宴忱聽了,稍稍愣了幾秒,又溫柔的安撫我,“哪有的事?隻是遇上一個醉駕的瘋子,彆想太多了。”
“醉駕?”我聽了,簡直難以置信!
如果隻是醉駕,怎麼可能會特意停車,又倒回來撞我?
“你報警了嗎?真的有人要殺我,那人就是故意的……”
“彆想太多了,警察已經抓到肇事者了,確實隻是醉駕。”池宴忱含糊的解釋著,大概是不想讓我再去追究。
聽了他的解釋,我的心底頓時又涼了半截。
剛剛那一幕,分明就是**。
而他偏偏要解說成是醉酒肇事。
很明顯,他知道是誰要殺我。而且,他不希望我追究凶手。
我虛弱又冷靜的看著他,沒有在追問這個話題。
想殺我的人,**不離十就是蘇悅。
“喬喬,告訴你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
池宴忱雙眸含情脈脈,語氣溫柔如棉,“醫生說你懷孕了,我們又有孩子了。”
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