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水難收,破鏡不能重圓。”
池宴忱聽了,大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堅定的說:“覆水能收,破鏡也照樣可以重圓。你相信我,我可以做得到。”
“咳咳~”我悶咳一聲,感覺骨頭架子差點被他拍散了。
他常年練習綜合格鬥和自由搏擊,手重的很。哪怕他是不經意的拍你一下,都讓你疼的想掉眼淚。
“咳咳--,你放開我,不要再碰我。”我拚儘全力的掙紮,更怕他不管不顧整我。
“池宴忱,我求求你了,我和你在一起很痛苦,我也不想再受那樣的煎熬。”
池宴忱瞳底猩紅,看著我的眼神複雜又陰森。他喉結動了動,想說些什麼,最終又一個字都沒說。
他或許曾經愛過我。
但男人慣會博愛又多情,他愛我的同時,也照樣愛著蘇悅。照耀著我的月光,同樣也照耀著彆人。
這樣的愛,我寧肯不要。
半響。
池宴忱又提了一口重氣,“好,我給你自由。但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年之內,不準和任何異**往,尤其是不準和池北霆來往。”
“我為什麼要答應你?”
“隻要你能做到,你哥和**醫療費和治療費。以前你公司的損失,還有你個人的開銷等等,全部都由我來負擔。我的卡,你也可以照常隨便刷。”
我聽了,一臉費解的看著他,“為什麼非要我等你一年?”
“池宴忱,你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你最好現在就跟我說清楚,你不要對我有所隱瞞。”
池宴忱沉吟了近一分鐘,有些喪氣的說:“……我現在不能跟你說,有很多東西,你不知道,才是對你的保護。你知道的越多,就會越危險。”
“哼!”我不屑一顧的冷笑,更不想再多聽他狡辯半個字。
我已經不敢再相信他,也不會再相信他。
他太聰明了,他的腦子也太好使了。
他要是想玩我,隨便耍個花招,就能像玩傻子一樣將我玩的團團轉。
“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池宴忱見我不信,死死的卡住我的下頜。
他的臉也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