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北霆一臉關切,溫柔款款的看著我,“繼續睡吧,有我在身邊守著你。”
我恍恍惚惚的看著他,分不清是在夢境還是現實。
剛剛夢魘時,我的大腦格外清醒,我很清楚的聽到一男一女的對話。
可醒來以後,病房除了我和池北霆,並沒有第三個人。
“做噩夢了是吧?來喝點水清醒清醒。”
我接過水杯,恍惚的喝了兩口,“可能是最近壓力太大了。”
“不要想太多,一切都會過去,船到橋頭自然直。”
“嗯。”我起來上了個廁所。
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午夜的兩點多。
這個時間段,醫院是不允許探望病人的。
剛剛那一幕,可能真的是在做夢。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我知道了,你也早點睡。”
我剛一躺下,那種鬼壓床的感覺又來了。
一睡著,就感覺有東西壓在身上。
這也導致我根本睡不安寧。
池北霆喊了我兩三次,最後,和我並排躺在了一起,“我躺在你旁邊吧。”
“嗯,好。”池北霆和我躺在了一張床上,他的胳膊伸在我的頭頂,讓我枕他的胳膊,但我害怕碰到他的傷口,所以,沒有去整他的胳膊。
他另外一隻手輕輕放在我腰上,時不時輕拍幾下。
他的身上有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混合著溫熱的體溫,讓人心安。
“睡吧!”
“嗯。”
池北霆低頭,在我額頭輕輕親了一下,他的大手一直拍著我的後背。
說來也奇怪。
他躺在我身邊有,大概真的是陽氣重,一晚上再也沒有夢魘了。
以前和池宴忱在一起時,也從來都沒有夢魘過。自從分開以後,就總是時不時的夢魘。
……
第二天。
睡醒以後,我感覺頭脹的很,整個人都沒有精氣神。
“你吃什麼?”
“感覺都沒休息好,讓淩霄去買吧!”
“嗯,好吧。”
接下來的幾天。
我一直和律師在溝通,準備和趙董打官司,催促他打錢。
而關於蘇悅產子的新聞,每天都在上演。
終於…
蘇悅在一次外出時,被人拍到她推著嬰兒車,帶著保姆出街購物。
記者們恰好碰上,一直追著她采訪,“蘇小姐,這嬰兒車裡的孩子,是不是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