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池宴忱。
現在是淩晨四點鐘,看著我老婆躺在病床上沉睡的樣子,我心裡真的是既愧疚又難過,五味雜陳。
回想曾經,內心百感交集,不知從何說起。
我和喬喬第一次見麵,其實過程並不美好,甚至非常糟糕。
年少輕狂時的我,加入了一個神聖而又神秘的組織。在我18歲那年,第一次獨自去米國執行任務。
然而,年少輕狂加上盲目自信,讓我第一次執行任務就出了紕漏。當時,我被幾十名警察追緝,九死一生。
逃跑中,我被逼到了一條街巷。當我走投無路的時候,恰好一個少女從商店中走了出來。我當時狗急跳牆,幾乎是沒有任何思考就劫持了那個少女當做人質。
警察大概是顧及輿論,沒有衝我們開槍。我用槍指著少女,逼迫警察退後。而我,也才得以有機會逃脫。
開車逃跑的過程中,我將那名驚慌失措的少女隨手塞進了後備箱。為了徹底甩掉追趕的警察,我的車速開的很快,根本無暇顧及少女的生死。
最終,我確實擺脫了警察的追趕。隻是很不幸,車子開進了海裡。我原本想獨自逃生,可良知又讓我無法丟下少女。
我打開後備箱的時候,那個少女一頭一臉都是血,已經奄奄一息了。而我也才終於看清,那個少女居然是個亞洲人。
她的脖子上,還掛著參加比賽的獎牌,上麵刻著【港城少年組金獎--沈星喬】
真是太巧了,這個少女居然也是港城人。
我把她送到了醫院門口後,悄悄的離開了。
……
等我回到港城後,已經是半個月後了。
回去的第一件事,我就是讓人查了沈星喬所有的資料。
她已經被家人接回了港城治療,就住在我家開的醫院。
我也查到她父母的名字,以及關於她在學校裡所有的一切。她是個品學兼優,多才多藝的學習委員,也是新聞報道裡的天才少女。
我曾好幾次偷偷去病房看過她。
她的頭發全剃光了,像植物人一樣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滿了各種儀器。她的父母哭成了淚人,尤其是她母親,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守著她。
看到這一幕。
我內心的愧疚,和良心上的不安,讓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彌補。
可我不敢告訴任何人。
我隻能動用所有的關係,將世界各地最好的醫生專家接到醫院,我要不惜一切代價,將她醫治好。
可惜,喬喬足足昏迷了三個月,才終於醒過來。又在家裡養了近一年,她才返回學校。
而我…
一直都在默默關注她的一切,我希望她能徹底好起來。
可是,她的腦子受了重創,天才少女的光環一點點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