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冷淡的看著她,“現在有一幅在國家博物館,一幅在銀行保險櫃,家裡麵隻有一幅。”
“那就看這一副。”蘇悅說完,衝我輕蔑又戲弄的笑了起來。
她的目的就是要激怒我,就是要羞辱我。
按她的原話來說,她把她小時候的悲慘原因,全部轉加在了我的頭上。我的生活越優渥越幸福,她就越妒忌,越對比她自己的悲慘。
從而,她想搶走我的一切,將我做成仇恨的源頭和假想敵。
見我站著不動,她又衝著池宴忱委屈的撒嬌,“阿忱,你看她,根本就不是誠心想讓我認祖歸宗的。我現在想看看我父親的遺作,她都不願意給我看。”
“……”我聽了,冷冷的看著她,真是恨不得抽死她。
“她想看,你就給她看看嘛。”池宴忱說著,眼神不停的衝我打暗示。
“那上來吧!”我深深吞了一口重氣,轉身向爺爺的書房走去。
兩人也立馬起身,跟著過來了。
稍後。
我打開爺爺的書房,把他們兩個請了進去。
而後,打開保險櫃,將爺爺的一幅遺作拿了出來,又小心翼翼的在書桌上張開,“這就是爺爺的少女圖,你看吧!”
“阿忱,有點口渴了,你下去給我倒杯水,好不好?”
“口渴了嗎?我現在讓傭人去倒……”
“不嘛,人家想讓你親自去倒。”
池宴忱聽了,無奈的撇了撇嘴,“那好吧,你等著。”
說完,他有些不放心的看了我一眼。瞳底又寫滿了憂慮和哀求,示意我不要發火。
我裝作沒看見,不給他任何的眼神交流。
池宴忱無奈,正好出了書房去給蘇悅倒水。
蘇悅饒有興趣的來到書桌前,一邊欣賞著畫作,一邊拿起來查看。
我見狀,慌忙出聲製止,“這幅畫很珍貴,你放在桌上看就好了……”
不等我說完,蘇悅故意手一鬆,“啪嗒”一聲,畫軸掉在了地上。
我心腔一炸,慌忙彎腰去撿。可惜,畫已經撕裂了一個大口,“蘇悅,你是故意的吧?”
蘇悅聽了,一臉無所謂的看著我,咯咯直笑,“哎呀,真是不小心。”
“蘇悅,你太過分,你知不知道這幅畫有多珍貴?”
“這馬上就是我的東西,就算弄壞了,你跟你沒關係吧?”
“……”我聽了,更是氣的火冒三丈。
蘇悅挑了挑眉,輕描淡寫的說:“其實吧,我根本就不在乎什麼狗屁認祖歸宗,更不在乎沈家的這點破爛兒。”
“既然你不在乎,那你為什麼還非得強要呢?”
蘇悅聽了,笑的更加得意,“東西我不在乎,可我就是喜歡看到阿忱為了我,從而刁難你的態度。”
“你說他是真的喜歡我嗎?我讓他怎麼對付你,他都統統照做了。你說,他是不是很愛我?”
“……”我聽完,一整個大無語,更驚詫的看著她!
“蘇悅,你可真是病的不輕。”
“是啊,我就是有病,而你,就是那個病因的矛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