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安慰媽媽,可我現在自身難保,整個人隻能有氣無力的躺著。
池宴忱回過神來,也溫聲細語的安慰我媽,“媽,你也不要想太多,喬喬一定會好起來的。”
我媽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坐在床邊看著我。
池宴忱也走到床邊。
他看向我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沉鬱和複雜,帶著極強的穿透力。
我不敢對視他的眼神,連忙將眼睛瞟向了彆處。
“喬喬,你也好好養病,不要再胡思亂想。”
他說著,又下意識的拉著我的手,將我的手攥在他的手掌心。
我緩緩動了動手,想要脫離他的掌心。
一想起他看蘇悅時,那種憐愛又拉絲的眼神,我就忍不住渾身膈應。
池宴忱將我的手又攥緊,語氣也帶著一絲心虛,“媽和奶奶明天也會來看你。”
“大家都希望你能好好的,不要再任性了。”
“……”我聽完,心裡更是嘔到了極點。
明明不是我的錯。
為什麼他們總喜歡給我扣上一頂任性的帽子?
我媽看著他,冷不丁的說了一句,“行了,不要再說太多,讓喬喬休息吧。”
“媽,你呢也累了。您也去休息一會吧,我在這裡守著喬喬。”
我媽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不用,還是我守著吧。”
“……”池宴忱蹙了蹙眉。
“那好吧!我先去休息,晚上我守著喬喬。”
“不用你守,這裡有我,還有護工,完全照顧的過來。”
“那怎麼能行?喬喬是我老婆,我一定要等他好了才能安心。”
我媽聽完,冷淡的說:“隨便你吧!”
池宴忱不再多說什麼,轉而又看著我,“老婆,你好好休息,我就在隔壁陪護房。”
說完,池宴忱俯身在我額頭親了一下,而後,起身離開了。
等他走後。
我媽又長長舒了一口氣,眉頭依然皺的很緊。
“喬喬,等你養好身體後。如果你要離婚,媽媽這次肯定支持你。”
我聽了,微**著我媽點了點頭。
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