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理他。
旁邊的護工,恭敬的回了一句,“太太已經換完藥。”
“不要想太多,好好養好身體。”池宴忱來到床頭,又下意識的握住我的手。
“那個,印章真的在你這裡嗎?”
我聽了,心裡麵還是絞痛,不屑一顧的問他,“怎麼?是蘇悅給你打電話讓你來問我要印章的嗎?”
池宴忱眉頭皺了皺,語氣有些深沉,“如果你知道印章在哪裡,還是趕緊告訴你哥吧!省的他這樣天天來醫院鬨,讓你也沒辦法專心養病。”
我聽完,冷冷的嗤了一聲,“你是在為我哥考慮,還是在為蘇悅考慮?”
“漬~,你怎麼三句話不離蘇悅?你要是再這麼揪著不放,你擔憂的事可能就真的發生了!”
“我跟你說了很多遍,你隻需要安心做好池太太。你想有什麼就有什麼,你想要的一切,我通通都可以給你。你為什麼非要跟自己較勁?非要一直這樣跟我鬨呢?”
池宴忱說完,一副不理解的表情看著我。
“比起彆的男人,我覺得我做的夠多了,對你也足夠寵愛。你應該知足,應該慶幸。”
“嗬嗬!”我忍不住冷笑出聲!
其實,他說的也確實如此。
像他這樣的身份地位,又怎麼可能隻滿足身邊隻有一個女人?
男人的天性就是征服和掠奪。
攻下這座城,又想要攻下第二座。那些不想要金錢和美女的男人,大致上是因為他們沒有能力,從而用清心寡欲來粉飾自己。
但凡他們能金錢自由,又有幾個能做到從一而終?
相比於其他的財閥老公,池宴忱確實能甩他們幾百條街!起碼,在物質上,他從來不約束我!
隻不過,想起前世的結局,我根本沒有辦法原諒他半點!
池宴忱又無奈短歎一聲,眉頭皺的很緊,“你冷笑什麼?”
“從你住院以來,我放下所有的工作,每天都在醫院守著你。”
“你知不知道?我一天不去工作,公司要損失多少錢?”
“光是這些天公司損失的錢,都夠我再娶十個老婆了,這樣還不夠愛你嗎?”
我心腔一揪,虛弱又憎惡的看著他,“真是好好笑,你覺得這就是愛嗎?”
池宴忱冷肅反駁,“這難道不是嗎?”
“那你對蘇悅呢?”我沒有辦法保持平和,語氣故意帶著尖刻。
池宴忱聽了,英俊的臉龐立時黑了,“漬~,你們女人就是有這個毛病,哪戶不開提哪壺。”
“我也不想再和你說太多,省的又將你氣出個好歹。你好好養病吧,我今天晚上就不在這裡陪你了。”
我悻悻的回了一句,“我也沒有讓你在這裡陪我。”
“行行行,我不想跟你打嘴仗,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池宴忱說完,站立起身,邁著長腿向外麵走去。
看著他離去的挺拔背影。
我的眼眶濕了,心裡五味雜陳。
看樣子,他今天晚上估計要和蘇悅約會吧!
他需求這麼旺盛的男人,幾乎一天都離不開女人。現在這麼多天不碰女人,大概早就憋壞了吧!
當然了,在我昏厥期間,他有沒有出去亂搞,沒有人知道。而且,醫院有這麼多年輕漂亮的小護士,還有韻味十足的美女醫生。
就算他不去招惹她們,隻怕這些女人但凡逮著機會,也會削尖腦袋往他身上貼。
他抽個空吃個‘快餐’,也不是不可能。
……
到了下午。
歐蘭過來醫院看我了。
看見歐蘭,我的心總算好受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