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意識到情況不對,連忙推著沈星耀想離開,“阿耀,你也不要再說了,我們先回去。等回去以後,我再慢慢跟你解釋。”
蘇悅推著沈星耀,連哄帶勸,旗下將他推出了病房門。
兩人走後。
我的心腔依然疼的難受。
我哥這一劫,這輩子怕是躲不過去了。
“哼嗬~”池宴忱冷笑,陰測邪佞的看著我。
“沈星喬,你可真有種。”
我回過神來,同樣冷冰冰的看著他,“一般一般,比不上你。”
“你他媽的還要不要點臉?”池宴忱一秒暴露,直接上前掐住我的脖子。
“你特麼的居然跟池北霆勾搭成奸,你特麼是不是被他乾了?”
池宴忱暴怒的樣子很可怕,像摧毀萬物的惡魔。
緊跟著,狠狠甩了我一個耳光。
我感覺腦門和耳朵被大的嗡嗡響,重重的摔在地上,大腦也在一瞬間空白。
不等我反應過來,他又揪著我的衣領將我從地上拽了起來。
“沈星喬,老子還從來沒發現你這麼不要臉。你踏馬真的敢給老子戴綠帽子,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他將我甩到床上,狠狠的掐著我的脖子,眼球裡布滿猩紅的血絲。
我天旋地轉,感覺口腔一陣腥甜,大腦在嗡嗡作響。
我無法反抗,索性像個私死人一樣躺著。不掙紮,不求饒,靜靜等死。
池宴忱氣的麵目全非,用手掌拍了幾下我的臉頰,“我在問你話呢?”
“……池宴忱,在我心裡,你早就不是我丈夫了。”
池宴忱聽了,眸子的凶唳一轉,掐我脖子的手鬆開了。
“說吧,你和池北霆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踉蹌從床上坐了起來,“你什麼時候和蘇悅開始的,我就什麼時候和他開始的。”
池宴忱聽完,再度暴怒,他咬牙切齒的看著我,胸腔在劇烈的起伏,卻又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我視死如歸的看著他,已經不害怕他會將我怎麼樣。
“我們走到今天這一步,是你先變心的。”
“哼!所以你就這樣報複我是吧?”
“是,在你對蘇悅上頭的那一刻,我就不會再愛你了。”
池宴忱聽了,玩味又嘲弄的笑了起來,“你一個被人養的,有什麼資格對你的飼主說這種話?”
“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我冷笑,“池宴忱,你聽著,我不是你豢養的寵物。我也不稀罕你養我,你等著,我會賺到和你足夠多的錢,和你站在同一水平線上。”
“嗬嗬嗬嗬。”池宴忱再度狂笑,好像聽到一個世界上最離譜荒誕的笑話一樣。
他一向認為我隻會花錢。
像我這樣從小衣食無憂的女人,生來就隻適合做花瓶,根本沒有自食其力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