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的藥物中可能有催眠鎮定的成分,我在昏昏沉沉中,又睡了過去。
……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
我隻迷迷糊糊的記得,每次清醒過來後,醫生都會給我注射一針藥物。
原本我渾身都是傷,疼的難受。但隨著藥物的注入,整個人居然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不但絲毫不疼,反而渾身前所未有的輕鬆和舒暢。
在我第四次清醒後。
醫生又要為我注射藥物時,我心中猛地一顫,“……醫生,你給我注射的是什麼藥?”
“池太太,請放心,隻是鎮痛安眠的藥,緩解你的疼痛。”
我聽了,心裡更加忐忑起疑。
前陣子我胃出血,病的那麼嚴重,醫生都沒有為我注射這類止痛藥物。而現在雖然傷的很重,但也隻是些皮外傷。說白了,養幾天就好,根本用不著注射止痛藥。
在醫學上也有杜靈丁和硫酸嗎啡等等麻醉性鎮痛的藥物。而有些都有成癮性,用一兩次沒關係,可如果用的多,就會產生依賴性,好像D品一樣。
想到這裡,我渾身一涼,整個人如墜冰窟。
池宴忱很可能讓醫生為我注射成癮類的藥物,他要用藥物來控製我。
醫生已經準備好藥劑,用碘伏在我胳膊上消毒,我吞了一口重氣,磕磕巴巴的說:“……醫生,我感覺今天好多了,不需要再為我注射了。”
醫生沒有理會我,仍然在我胳膊上為我注入了針劑。
果不其然。
不到十分鐘,我又有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這也更加確定我的猜測。
在港城,尤其是上流社會,在光鮮亮麗的背後,有很多見不得光的肮臟和黑暗。不能說全部,但十個富二代當中,至少有一半都有過磕藥使。而流傳在上流社會的那些興奮類藥品,卻又不能定義為毒品,是普通人根本接觸不到且消費不起的藥品。
“醫生,我還要注射幾次?”
醫生神情凝肅,語氣恭敬又冷硬,“池太太請安心養傷,您隻需要好好休息。其它的都不需要擔心,我們會遵照池總的吩咐,為您做最好的治療。”
“……醫生,我想打個電話,可以嗎?”
“不可以。”醫生果斷回絕。
目前,我身邊能接觸的隻有醫生和護士,就連護工和傭人都沒有。
我沒有任何能和外界聯係的方式。
沉思幾秒,我又懇求,“醫生,我想見一見池宴忱。”
“……”醫生聽完,下意識的看著我。
“池總已經出院了。”
“能不能拜托你給他打個電話?我想見他。”
醫生聽了,一臉為難,“呃,這個…”
見他猶豫,我扯著他的袖子,誠懇又卑微的說:“醫生,拜托你了,幫我聯係一下他。”
“嗯,那好吧!”
醫生走後。
我知道我很快又會睡過去,我要在這有限的時間內,思索自救的辦法。
目光池宴忱不發話,醫生是絕對會繼續給我注射這類麻醉劑。如果我真的上了癮,這輩子可能就真的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