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忱離開後。
我終於鬆了一口氣,一瞬間陷入了昏厥。
可即便是在昏迷,依然在控製不住的打冷顫發抖,更被惡夢驚醒了好幾次。
……
中午時分。
我昏昏沉沉的睡著,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平平當當--”
我被反動東西的響聲驚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隻見屋內十多個菲傭,拿著裝納箱和包裝盒,正在房間利索的收拾東西。
房間的門也大開。
幾個女傭正一箱一箱的往外搬裝好的東西。
“……咳咳,你們在做什麼?”
我應該是發了高燒,頭疼欲裂,渾身酸疼虛綿到了極點。我想坐起來,卻無能為力,隻能躺著虛弱的詢問她們。
平日裡。
在我和池宴忱沒有起床前,傭人們是不敢進來打掃衛生的。
而現在,十多個傭人進進出出我們的臥室,更一箱一箱的打包東西。
“麗娜,你們到底在做什麼?”
菲傭主管繃著臉,恭敬的回了一句,“太太,池總吩咐要搬家,今天必須要搬完。不小心吵到您,很抱歉。”
“……”我聽了,大腦一蕩。
他這是又要乾嘛?
不過,他想做什麼,就一定要達到目的。彆人誰又能阻止得了他呢?
加上我實在暈的難受,隻能又昏昏沉沉的躺到床上。
這一覺,一下子就睡到了下午。
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
房間裡麵空了不少,東西也少了很多。
我艱難的撐著疼痛酸軟的身體,裹著浴巾下的床。又踉踉蹌蹌的來到衣帽間,找了一件睡衣穿上。
衣帽間隻剩我的衣服了,池宴忱的衣服,一件都沒有了。
而臥室裡,有關池宴忱的東西,也統統都被搬走了。
就連牆上的結婚照,也被劈成了兩半。他的那一半拿走了,隻留下我照片的那一半。
我捂著絞痛的小腹,雙腿如灌鉛一般,慢慢吞吞的出了臥室。
整個大廳的東西也少了很多,用人更是一個也不見了。
“這是又要做什麼?”
我扶著扶梯,一步一頓的下到一樓。
管家唐叔端著一個大盒子,恭恭敬敬的走到我跟前。
“……唐叔,你這是乾嘛?”
“太太,這是池總讓我交給您的。”
說著,管家將盒子放到茶幾上。從裡麵拿了一本房產證,還有一個鑰匙箱。以及幾個記事本等等,都交給了我!
我困惑的看著他,“這是什麼意思?”
管家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絲眼鏡,一絲不苟的說:“池總說了,這房子已經過戶給您。他以後不會再回來這裡,池總的東西都已經搬走了,這以後就是您的房子了。”
“從今天起,關於房子的維護和各項開支,需要您個人來承擔責任。”
“……”我聽完一愣!
這是我和池宴忱的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