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心中有種莫名的傷感。
沉默半響,池北霆又關切的問,“怎麼了?是不是我說錯什麼了?”
“沒有啊。”
“我下午兩點鐘過去醫院看你。”
“好的。”
“那就這樣,先掛了。”
“嗯嗯。”
掛完電話。
我又翻了一下這兩天的熱點新聞。
池宴忱和池北霆打架的事,在網上鬨得沸沸揚揚。
除此之外,他和孫珍珍的緋聞也鬨得很大。有記者采訪孫珍珍,問她是不是在和池宴忱交往。她嬌羞的笑而不答,一副默認的神情。
林雅萱和蘇悅也不甘示弱,紛紛曬出她們和池宴忱約會吃飯的照片。
看完這些花邊新聞,我心底沒有一絲波瀾。隻希望我和他之間能夠徹底的畫上句號,不再有任何交集。
我不想恨他,也不想去恨任何人。
人在大起大落,大徹大悟後,是會沉默平靜的。沒有心力再去歇斯底裡,也沒有勇氣再去和這個世界對抗。
我隻想放下所有執念,按照自己最舒服的節奏生活。
可以有事業,但不想太拚儘全力。
可以有夢想,但不想太全力以赴。
一切順其自然。
那些說睚眥必報的,還有心力去報複折騰的。那她大概一定沒有經曆過萬念俱灰的傷痛。人真的經曆過了,不知不覺就會變得溫吞淡漠了。
……
下午兩點。
我開車去了聖瑪麗醫院!
我買了一束鮮花,帶著去看望池北霆。
進了病房後!
池北霆斜靠在病床,頭上紮著白色繃帶,以及固定的紗罩!
我把鮮花放在床頭櫃,愧疚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池北霆聽了,溫爾一笑,“嗬嗬,你為什麼要向我道歉呢?你又不欠我什麼。”
“都是我連累你了。”
池北霆笑著安慰我,“彆這麼說,男人之間的事,從來不會牽扯到一個女人身上。”
我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他的傷,揪心的問,“是不是很嚴重啊?”
“也還好,就是縫了十幾針,有點腦震蕩。”池北霆說完,溫爾平靜的看著我。
我也是事後才知道。
他被池宴忱拿酒瓶子爆了頭,又被凳子砸了十幾下。當時他雖然也反擊了,但池宴忱的保鏢太多,他還是吃了很大的虧。
“漬~,很痛吧?”我同情又愧疚的看著他。
池北霆衝我笑了笑,“你問這個問題,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
我聽了,也覺得自己問的問題好蠢。
怎麼可能會不疼?
“醫生說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池北霆,“醫生說要住一個星期,但我打算明天就出院了。”
我聽了,放心不下的說:“彆了,你還是在醫院好好養著吧。”
“回家裡養也是一樣的。”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