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剛招進來的保鏢,根本就和池宴忱的保鏢不是一個檔次,有種金毛麵對獅子的壓迫感。
池宴忱身邊的保鏢,每一個都是世界級武術冠軍。要麼就是格鬥賽或搏擊比賽,連續幾屆的冠軍。
一個打十個,說的都保守了。
而艾倫和文森,從前更是zn海特級保鏢,從前是負責過國防安保工作的。就連米國總裁訪華時,他們都是貼身負責安保的。
你說我該請啥樣的保鏢,才能拚得過池宴忱身邊的保鏢?
“請你們馬上離場。”艾倫和文森等人,立即上前驅趕阮南音和歐蘭她們。
“哎哎,那個…喬喬,我我在外麵等你哈。”
很快。
屋內的人都被清理出去了。
我見狀,心裡更加忐忑不安,“……池宴忱,我們之前已經說清楚了,你還要說什麼?”
池宴忱眉峰一驟,不陰不陽的撇著我,氣狠狠的挖苦,“嗬嗬,沈星喬,還真有你的,做事果然夠絕。”
“你什麼意思?”
“我們前腳才分開,後腳你就把婚房賣了?嗯?”池宴忱說完,瞳底滾動著各種複雜的情緒,有怒火,有陰沉的,更多的是狠唳。
我心口一噎,索性豁了出去,“既然你把房子過戶給我了,我就有權去處置。”
池宴忱聽完,冷冷一笑,“那倒也是,著急忙慌的把房子賣了。好給自己置辦嫁妝,然後再風風光光的改嫁是吧?”
“……”我聽了,呼吸一衝,都不知道怎麼接話!
“隨便你說什麼吧!既然我們已經離婚了。你要做什麼,我不過問。我做什麼,希望你也不要乾涉!”
池宴忱不等我說完,氣狠狠的打斷我的話,“嗬嗬,還果然是個無情無義的渣女。”
我聽了,更覺得莫名其妙,“我是渣女?”
“難道不是嗎?騙我的感情,騙我的人,騙我的錢。現在撈夠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不是渣女是什麼?”
我心牆一梗,簡直想吐血,“嗬~,池宴忱,你說反了吧?我騙你的感情?你有沒有搞錯?”
池宴忱眯眼,居高臨下的睥睨著我,“難道我說錯了嗎?從前,在我麵前裝的像個人畜無害的小白兔。更口口聲聲的說愛我,說離不開我,說離了我就會死。”
“哈,我現在離開你還不到一個月。你就迫不及待的找野男人了,我看你活的很滋潤嘛。”
池宴忱陰腔怪調,極儘挖苦。
“池宴忱,請你搞搞清楚。我們之間走到離婚這一步,到底是誰的問題?”
池宴忱聽了,滿臉的不屑一顧,“誰的問題?那還用說嗎?當然是你的問題。”
“哈,哈哈,我簡直要笑死。如果不是你先出軌,我們之間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嗎?”
池宴忱聽了,憤恨的攥緊我手腕,將我抵在茶桌上,“沈星喬,我警告你。你不要在這裡冤枉我,給我亂扣帽子,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出軌?”
“分明就是你想跟我離婚,故意找的借口而已。”
我聽了,簡直被他的話震驚了,“我的天,池宴忱,你怎麼這麼會顛倒黑白?你和蘇悅脫的光溜溜滾沙發,就差最後一步了,你跟我說你沒出軌?”
“你都說了,還差最後一步,那就是還沒有發生。竟然沒有發生,你憑什麼斷定我出軌?”池宴忱氣急敗壞的說完,更將我強行困在懷裡。
“你說歸說,不要動手動腳。你放開,你說過你不會再碰我的……”我徹底心慌,更被他逼的呼吸錯亂,心亂如麻。
“嗬嗬,你也才跟了我三四年,賺走我三四十億。我睡你一下子怎麼了?很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