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妝完之後傅詩婉預備著先去醉香樓看看,她已經休息好了,需要趕緊接管生意,把醉香樓的生意再抬回到以前那個高度。
可是她才剛出門就遇到了沈則睿,果然住的近沒什麼好處,本來想著偷偷摸摸的離開。
沈則睿也許還沒起床,或者不會想到她會起得這麼早走的這麼早,她想先短暫的避開他幾日,卻沒想到他在門口守株待兔。
見到沈則睿,傅詩婉尷尬的笑了一笑,想打聲招呼就鑽上自己的馬車,可結果沈則睿熱情的邀請她。
“你是要去醉香樓嗎?我也要去,既然順路的話不妨一起吧,正好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說。”
傅詩婉後退了一步,有事要說?有什麼事情?有什麼事情非得現在說?
她也有自己的馬車,為什麼一定要和他同坐一輛馬車?這讓外人看見了恐怕不好吧。
她在腦中瘋狂的風暴,但是腿卻不由自主的上了沈則睿的馬車。
她痛恨自己的身體怎麼這麼不聽話?也痛恨為什麼要那麼聽沈則睿的話。
她不是很叛逆嗎?不是不喜歡受彆人的安排,聽彆人的命令,為什麼沈則睿的話對她就這麼管用,讓她乾嘛她就乾嘛。
她怎麼在沈則睿麵前這麼乖呀?
傅詩婉好像快要人格分裂了,一個是清醒的自己,一個是陷入戀愛中的自己。
她兩頭都想要,卻兩頭都反對。
不過竟然已經上了馬車,她儘量坐的離沈則睿遠一些。
沈則睿自然能看得出來,“這馬車太大了,坐著空曠,回頭我就讓人換一輛小一點的馬車。”
傅詩婉不懂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是又不能不回話,車中就他們二人,總不能夠是沈則睿在自言自語吧。
“我覺得挺好的呀,空間大一些不是能放更多的東西,人坐著也沒那麼局促和拘束挺好的,乾嘛要換?”
“要換啊,否則你也不會坐的離我這麼遠,換一輛小一點的馬車,你再想坐遠也沒有地方可以坐,我是什麼吃人的妖怪,你要離我那麼遠,我會吃了你還是會欺負你?”
原來是這層意思,傅詩婉尷尬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又錯亂地將眼神撇開,掩飾自己的心慌。
她坐的近了一些,但是卻沒太近,沈則睿看著她動了像沒動似的,直接將她拽到自己的身邊來。
他能明顯的察覺出今天早上傅詩婉有意躲著他。
要不是他提前守在門口,傅詩婉恐怕已經悄悄地溜走了,而且還不願意和他同坐一輛馬車,也不願意坐的離他這麼近。
昨日不還說喜歡他,今天怎麼就唯恐避他不及,還是她根本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沈則睿好奇的問她,“昨日晚上發生了什麼你還記得嗎?不會是已經忘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