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不屑地看著他,著意地打量著他的傷處,嘲弄的意味不言自明,仇文超被他的眼神深深刺激到,手一揚將士兵的手彈開,揮手抽向穀雨的臉頰。
“啪!”
響亮的耳光聲過後,穀雨被抽得身子歪在一旁,他口腔裡多了一絲腥甜味,張嘴將一口血吐了出來,譏諷地看向仇文超:“就這點本事,難怪隻會對弱女子下手。”
“你他媽的!”仇文超氣得火冒三丈,又是一巴掌抽將下去,穀雨強忍著疼痛,牙關緊咬一聲不吭,他越是這樣仇文超越是不解氣,一巴掌緊跟著一巴掌,片刻後便將穀雨抽得鼻青臉腫。
“夠了!”話的是趙顯達。
仇文超嚇得一哆嗦,他喘著粗氣討好地向趙顯達笑了笑:“趙將軍,這子就是欠打。”
趙顯達不耐煩地道:“你打死了他怎麼辦,老子的正事辦是不辦?”
仇文超僵硬地笑了笑,被那兵丁攙著回到椅鄭
趙顯達站起身慢慢地踱步到穀雨麵前,穀雨雙眼高高腫起,勉強撐開一線費力地看向趙顯達,趙顯達俯視著他:“子,此事原本與你無關,但既然你不長眼摻和進來,那就彆怪姓趙的心狠手辣。大乘教的事你還跟誰了?”
穀雨嘶聲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大乘教強擄婦孺,勾結官商,草菅人命,一樁一樁總有水落石出的一。”
趙顯達卻不上當:“你以為跟我胡攪蠻纏,我就能饒了你?你從大乘教逃出便馬不停蹄趕到應府衙報官,要不是老仇通知及時,要不是老子反應得快,早被你個王鞍敗露出去,那班房中的老頭兒是不是叫杜奎海的,你告訴他了是也不是?”
穀雨渾身一抖:“沒有!”
趙顯達道:“你否認的沒有一絲猶豫,那定是存心隱瞞,這叫杜奎海的我先記下了。”
穀雨又驚又怒:“此事與他無關!”
仇文超陰惻惻地道:“還有同屋的那個年輕人,我也記下了。”
杜奎海與鐘台都是應府正經八百的吏員,在兩人口中不過螻蟻一般,輕易便可決斷生死,穀雨被他們的冷酷震驚了:“你若是敢動他們,我絕不會放過你們!”
“你沒有資格這話,”趙顯達冷冷地戳穿了他:“你昨晚逃出之後便失了蹤跡,直到今日晌午才現身,大乘教撒下羅地網都沒有拿到你,你躲去了哪裡,究竟還有多少人知道了大乘教的秘密?”
穀雨咬著牙,悶不吭聲。
“不話?”趙顯達冷笑著,在他麵前比了個大拇哥:“我喜歡有種的硬漢子,左右!”
兵丁稟道:“有!”
“將人拖下去,使出爺們的手段,不論死活,我隻要答案。”
“是!”
兵丁上前抓住穀雨,不容分拖了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