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這話一出口,朱雄英就本能地在抗拒。
不是大財發不起,而是過億怕被抓進去!
當然,如果這些真是真品,那根本不是“億”這個量級能衡量價值的就是了。
“當然是真品!大孫再來點嗎?”
我再來個錘子!
聽到這個回答,朱雄英有些欲哭無淚,他使勁揉了揉眼睛,地上的這堆書畫卻並沒有消失。
所以,我眼前的是真品,博物館裡的是啥啊?
爺爺你就沒考慮過,這玩意我敢賣嗎?我賣給誰去啊?古董一條街上的古董店?拍賣行的大門朝哪開我都不知道好嘛!
嗯,朱雄英這時候還沒想起來,這些書畫,是沒有被明初以後收藏家們題跋蓋鑒藏章的,再加上《富春山居圖》還是完整版的......所以即便賣,也大概率會被判定為明初時期某位書畫大師的完美仿品。
朱雄英歎了口氣,先都收起來吧,撿便宜的書畫慢慢賣。
朱雄英可沒有膽量在沒有任何背景的情況下,自己跑去叫賣《快雪時晴帖》和《富春山居圖》,這跟稚子懷金行於鬨市有什麼區彆?
幾萬塊十幾萬塊都會被人盯上,更何況這是幾億十幾億甚至更高量級的財富?
貿貿然做了,會有什麼後果,朱雄英想都不敢想。
而且說的更深一些,“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朱雄英是明白的。
“對了大孫,上次你說的那件重要事情,是什麼事?”
聽到這話,朱雄英一拍腦袋,剛才光顧著激動了。
於是,朱雄英把之前在辦公室調查到的線索問了出來,然而,神秘漩渦傳來的回答,卻讓他有些失望,爺爺果然魂穿後丟失了大部分記憶。
“1995年江南省理論物理學大會?記不得了。”
朱雄英歎了口氣,那就隻能靠他自己調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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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山聖孫壇,大雪依舊紛紛揚揚。
朱元璋緊了緊身上的錦袍,扭頭對丘玄清吩咐道:“丘真人,這件事交由你去查,去查查元代的資料,看看江南行省,有沒有一個叫做‘理論物理學大會’的行會組織,再查查一九九五年是元朝哪個皇帝的年號或代稱。”
元朝在全國劃分了十數個行省,最為關鍵的一個就是江南行省,包括了後世的江蘇、安徽和浙江的一部分,而江南行省的首府,就設在了如今大明的京城,也就是應天府。
因此,朱元璋理所當然地做出了這個判斷。
丘玄清應諾了下來。
而這時,陰陽炁海中忽然又傳出來了朱雄英的聲音。
“爺爺,你那邊是不是一年比一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