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醫保的,給雙麵人打工的那個。】司珀茵頓了頓,叫出他的名字:【德魯。】
站在人群裡戴著眼鏡的青年指了指自己。
司珀茵點了點頭。
人群居然歡呼起來,司珀茵疑惑地看著他們。
【你來一下。】司珀茵站起身來,從倉庫裡的陰影處走出來。
德魯還在和周圍的人握手,聽到司珀茵喊他,屁顛屁顛地跟上,剛才還在和摩爾聊天的紅兜帽也站起身來走出去。
其他人在後麵探頭探腦的,就看到廢棄倉庫外,紅羅賓抱臂依靠在一輛車上。
“紅羅賓來了!”
人群中有人高呼一聲。
“靠靠靠,我最近什麼事情都沒乾,彆打我彆打我!”
“我我我我認錯,彆打我鼻子嗚嗚嗚。”
“不是吧,我昨天才從裡麵出來啊!”
還有人直接往地上一癱裝死。
司珀茵無言地看著他們,歎了口氣:【行了,隻是有點事情要問你們。】
“你們知道這個東西嗎?”紅羅賓拿出一張宣傳單。
出乎預料,在場幾乎所有人都知道,而且知道的東西比他們料想的還要多。
“這玩意不就是那啥黃昏會搞出來的嗎?說什麼進入黃昏之門,你會實現你想實現的,我懷疑他們在抄霍格沃滋的許願屋。”
傑森——不是紅頭罩傑森,而是羅馬人的馬仔傑森,一個童話愛好者這麼說道。
這個名字的重名率確實很高。
“這倒不一定是假的。”摩爾還在揉著他的鼻子說:“我認識有個人也得了這張宣傳單,許願發財,結果用一百的本金在冰山會所贏了一百多萬,市場部的同事控他牌都沒用。”
企鵝人手底下的產業算是黃賭毒俱全,他的小弟們白天領完工資,晚上就在他的產業裡消費完畢,第二天繼續為他打工,形成一個完美閉環。
像摩爾這種喜歡和人聊八卦的算是異類。
“那個人後來怎麼樣了?”戴紅兜帽的陌生人問道。
摩爾撓撓頭,說道:“被認定為出千,砍了一隻手。”
“企鵝人這生意乾得不厚道啊,輸不起。”紅兜帽嘖嘖道。
摩爾點點頭,眼睛卻忍不住往紅兜帽的胸上看去,那隻紅蝙蝠總讓他有種熟悉的感覺。
“我這張是我舅舅給我的。”德魯從他的兜裡拿出宣傳單,“他在給雙麵人的洗錢公司當會計,這個也是彆人給他的。”
德魯和他舅舅相差二十歲,而他舅和他姐——德魯的媽相差二十歲。
他舅是被他媽帶大的,他媽在生他的時候難產,沒救回來,德魯是被他舅帶大的。
“他說我應該見見我媽,她是個很好的人,就把這個東西給我了。”德魯說道。
紅羅賓問:“那他為什麼不幫你把錢付了?”
在雙麵人手底下當會計可不會窮到一萬美金都拿不出來。
德魯苦笑道:“那可是十萬美金,就算是他也一下都拿不出來。”
“十萬?”
“對,而且必須要我自己出,借來的錢都不算。”德魯指著宣傳單的一角,說道:“而且宣傳單還是實名製的,這裡還寫著我的名字。”
因為這是實名製的東西,所以“黃昏之門”在他們中間傳得沸沸揚揚的,實際上真正能實現願望的隻有個彆少數。
看向他手指的地方,正是三角門樓的台階處,司珀茵皺起眉頭,她什麼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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