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道友難不成是個不喜見人的性子,還是說,要老夫請道友出來?”
說到後麵,李福手上的陣紋越發明亮,仿佛下一秒就要脫手而出。
在眾人的注視下,戒指還是毫無異狀,眾人包括蕭焱都看向了一臉威嚴的李福。
李福又盯了戒指片刻,將手上的陣紋散去。
“道友倒是好算計,若我猜的不錯,道友定是精通隱匿,且道友料定我稍後也探查不出什麼”
“道友是想引誘我誤會家中晚輩頑劣,開了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可惜!”
“我這晚輩生性純良,最不善欺人,道友恐怕失算了,而且我猜想,道友現在的狀態也不太理想吧,否則也不必做此鼠輩之狀!”
李福話音剛落,原本還平平無奇的戒指竟然慢慢懸浮在半空之中,以戒指為中心,一個虛幻的老婦的身形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我去,還真有!”
眾人看向李福的眼神充滿了驚訝和感歎。
“道友當真是心細如發”
老婦的聲音將眾人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李福看著麵前的老婦,抬手施了個禮。
“見過前輩,不知前輩傳話我家晚輩有何貴乾?”
翟蓉抬了下眼眸,望向了一邊的李小豆,蒼老的臉上露出一絲無奈,又將頭轉向李福。
“無事,見獵心喜罷了,想將一點心血傳下去,隻是沒料到這孩子倒是個謹慎的性子。”
李福拉過李小豆,摸了摸他的腦袋:
“這孩子自是極好的,隻是還不知前輩如何稱呼?”
“老身姓翟,生前擔任過藥王穀大長老一職”
說到後半句時,翟蓉原本佝僂的身軀緩緩變得筆直。
“藥王穀?”
李福重複了一下,然後在腦海中搜尋了一下關於這三個字的信息,突然,李福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麵色古怪的看著翟蓉。
“翟前輩是藥王穀的長老?”
翟蓉自然看到了李福的麵色,她歎了口氣:
“我身隕不知多少年月,瞧你這神色,藥王穀應是沒落了吧,隻是不知道我藥王穀的傳承是否流傳下來了,還有,道友能否告知我藥王穀的近況如何?”
李福輕撚了下手指,看著盯著他的翟蓉麵露猶豫,道:
“不知前輩還記不記得身隕時藥王穀的盛況?”
翟蓉的嘴角上揚:
“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