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是知道的,少爺他自小就是這性子,無礙的”
“梁叔,感覺這裡如何?”
傅清突然問道。
梁四看了眼傅清,知道他在問什麼,眼角的笑意收了些,臉色變得凝重:
“深不可測”
梁錦衣昨日自從知道傅清與夏笑笑都住在浪浪山上之後,思索了一會兒之後也吵著要跟他們一起。
傅清也知曉梁錦衣的用意,權衡了一番後,傅清說需要先征的趙天齊的同意,幾人由傅清引路前往浪浪山。
當梁四帶著他們來到山門時,正碰見趙天齊好像在在山門處弄些什麼。
得知幾人來意後,趙天齊隻是擺擺手示意他們隨便,於是順理成章地,梁錦衣和梁四也在這浪浪山上尋了個房間住了下來。
“我感受不到那位趙宗主的一絲修為波動,反倒是那位身後跟著的那頭妖獸,以我之力,怕是不敵”
“以我之能力,當時那些絕頂的修士也不能完全隱匿氣息,除非是未曾修行過的凡人”
“但能收服那等修為的妖獸,說那位趙宗主未曾修行我是不信的”
傅清輕歎了口氣:
“梁叔,依你之見,我等拿下這條靈脈可還有機會?”
梁四搖了搖頭:
“不好說,嚴前輩既然已回帝都,我也不知道會是那位閣老前來”
“但隻為這條靈脈,調動太多的力量導致帝都空虛,反而得不償失,而且,還有一個問題你應該是猜到的”
“這也是我擔心的,這宗門內的靈氣濃度太不正常了,我之前就想到這個宗門是否在這條靈脈沒有複蘇的時候就汲取靈脈的靈氣”
“如果是這樣,那這條靈脈可算不上無主之物了,我們若是爭搶,理之一字就不占了”
“我也曾問過趙宗主,但趙宗主卻從沒正麵回應過,但他又說過各憑本事,所以對這條靈脈的歸屬我實在是頭疼”
傅清的眉頭皺起,將這些天的苦悶和顧慮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梁四聽後也沒有接話,反而看向了廣場中的玩家:
“這些修士倒是很有意思”
見梁四扯開話題,傅清也知道他不想再談論這件事了,隻好順勢接了他的話茬:
“他們確實很有意思,與我之前接觸的絕大多數修士都不一樣”
梁四眯著眼睛,看著那群本應高高在上的修士你一句恭維我一句吹捧的把自己的小侯爺都快要供到天上了,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