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拜托江寶寶找了專業人士,整理了這些條款。
隻要秦亦言能簽字,秦家和柳家
,就可以各自美麗。
原本,柳心愛也沒想這麼早拿出來的。
完全是因為秦亦言拿話惡心她,她才用這種辦法來反抗!
看著地麵上散落的文件,柳心愛沒什麼表情。
她一頁一頁地撿起。
並說:「你早晚有一天,會簽字的。」
她的話音剛落,就感覺下巴被人捏住!
秦亦言的手指很用力。
他抬著柳心愛的下巴,語氣陰森:「你休想!我要讓你的頭上,永遠懸著一把利劍!」
柳心愛並沒有被恐嚇住。
她神色平靜地與秦亦言對視,並問:「與柳家的合作,你大部分是吃虧的,你又不是慈善家,為什麼要做沒好處的事?放手吧,這對兩家來說,都好。」
「好或者不好,我來決定!你隻需要做好一個妻子的本分!」
妻子的本分?
柳心愛現在聽到這幾個字,就忍不住勾唇,露出嘲諷的笑。
那笑容成功刺激到秦亦言。
他湊近柳心愛,近得,彼此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這個距離很危險。
柳心愛能感覺到秦亦言眼底的凜冽和殺氣。
而秦亦言還在磨著牙齒,警告柳心愛:
「不要以為媽媽在這,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尊敬媽媽,也可以給你尊敬,但我是有底線的!」
說完,秦亦言放開了柳心愛,轉身走出去。
他來柳心愛這邊,本想冷靜下,找個思路。
可他現在反而更暴躁了!
甚至也不想找思路了,他要直接去將方以敬揍成豬頭!
這樣的衝動越來越難以控製。
秦亦言必須用力,才能壓製住這樣的衝動!
這邊的秦亦言,麵色陰沉地去了書房。
那邊的池容,已經走進柳心愛的臥室。
柳心愛正坐在那發呆,聽到腳步聲,懶懶去看。
在看到池容的時候,她淡淡笑了下。
但池容笑不出來。
她坐在柳心愛的身邊,擔心地問:「我剛剛看到亦言從這邊離開,還氣哼哼的,他是不是來找你麻煩了?」
未免池容擔心,柳心愛搖搖頭:「他隻是坐一會兒,嘮叨了一下菲兒的事。」
池容並不相信這樣的解釋。
她看到了秦亦言是什麼狀態。
說是兩個人剛剛吵過架都不為過!
這丫頭,肯定是怕彆人著急,才故意這樣說的!
哎,真是委屈她了!
可池容不舍得柳心愛委屈,便向她保證道:「隻要他敢欺負你,我就去收拾他!」
「可他真的沒有欺負我,他現在心情不好,哪有工夫和我鬨彆扭啊。」
秦亦言的心情不好,倒是真的。
在這個家裡麵,估計每個人的心情都不太妙。
池容輕輕歎氣,眼神裡都寫著疲憊。
柳心愛知道池容為何歎氣。
她收起輕鬆,問道:「關於菲兒的事,您有什麼打算嗎?」
「我在想……既然暫時問不出什麼,不如帶著她去放鬆心情。也許心情好了,她就願意麵對這件事了。」
說實話,柳心愛覺得池容的這個想法,有些天真。
以白羽菲的性格,她怕是會越想越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