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甜想到什麼，自顧自地喃喃：“不對，你都沒有求愛過！哥，你有對泱泱說，‘和我談戀愛吧’，這種話嗎？”
那自然是……沒說過了！
厲星衍彆扭地扭過頭，沒回應。
而江墨甜也從哥哥的反應中，得到了答案。
這讓江墨甜無奈，張口還要說什麼。
但厲星衍先說：“衛泱泱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我也做不來死纏爛打的事，所以……算了。”
最後那兩個字說出口，好像耗光了厲星衍全部力量。
也讓他整個人，一下失去了光彩。
江墨甜見狀，輕輕一歎，也沒有繼續勸下去。
她離開了厲星衍的臥室。
而厲星衍也沒有繼續看文件。
而是安靜地坐在那，好久好久。
……
美術館內，正在舉辦一場藝術作品展。
江墨甜作為參展畫家之一，受邀出席活動，並接受采訪。
按照江墨甜的預計，活動用時不會太久。
最多不超過一個小時。
所以她約了衛泱泱，準備活動結束，兩個人就一起去逛逛街，看看電影。
可是活動開始之後……
江墨甜傻眼了！
她今天接受的，是聯合采訪，幾位畫家坐在一起，暢所欲言。
這樣的采訪，氣氛很輕鬆。
但時間很不好控製。
這不，已經到了江墨甜與衛泱泱約定的時間了，可采訪還沒有結束的意思。
不得已，江墨甜拿出手機，給衛泱泱發了條消息：計劃有變，收到回複。
消息發送出去，許久，都沒有回應。
這讓江墨甜有點著急。
也不知道衛泱泱此刻究竟是到了，還是在路上呢。
眼眸轉了轉，江墨甜對采訪主持人說：“抱歉，我……方便一下。”
主持人也覺得采訪的時間有點久，便說：“大家休息下，咱們十分鐘之後繼續。”
眾人沒有異議。
江墨甜正好利用這休息時間，到樓下的展覽廳找衛泱泱。
而同樣在一樓展覽廳的，還有幾個衣著樸素的人。
他們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眼神中，透著不安
其中戴眼鏡的年輕人，明顯沉不住氣了。
他對身邊的中年男人，問道：“叔，這辦法真行嗎？”
中年男人沉下眸色，喃喃：“不行也得行！”
“可是……我有點怕。”
“怕什麼！我們隻是來找回屬於我們的東西！”
“萬一、萬一……”
“沒有萬一！忘了來之前，我怎麼對你們說的？！”
年輕男人垂下頭，喃喃：“記得。”
“那就給我挺直了腰板！我們做的，不是錯事，不用覺得對不起彆人！”
中年男人的話，很有效果。
年輕人抬起下顎，眼神也重新變得堅毅起來。
可是……
“哎呀，江墨甜下來了！”
聽了這話，幾個樸實的男人立刻轉過身。
中年男人其實也很緊張。
但是他沒有表現出來。
深呼吸之後，他對身旁的年輕人，說：“小王你見機行事，我們在車上等你們！”
“知道了！”
中年男人帶著其他人離開。
而小王，悄悄回過頭，看著江墨甜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