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個尋常人,對於這樣純粹的好意自然也擺不下去冷臉來。
不過冷不冷臉是一回事,正事還是要講的,對方此時打來必定是有事商談,薑洄還沒忘記這位安迪先生的身份。回想到今天早上發來的那條光腦通訊,她心下了然。
“所以你是為了什麼事,還請直說吧。”薑洄到。
安迪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就是為昨日的事情而來的,薑女士也知道的。昨天咱們談好的事。您還記得嗎?火山文學
薑洄點點頭,但神色越發地淡了起來,似是想起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皺了皺眉道:“安迪先生,您是慢了一步,今日早上就有一位自稱是海露思集團的員工光腦短信發到我這邊來,自話自說了一大堆。我不耐煩跟他說,所以直接給拉黑了。”
何止是自話自說,態度還十分囂張呢。高高在上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哪位董事。真真兒是店大欺客。
再說了,便是她是哪位董事也不乾薑洄的事啊。因為海露思集團才是想要求她的那個,她雖然出來後到,可也是清楚一些星際法的——來自於卡萊特先生的科普。
因此她對於海露思集團的惡感已經達到了一個頂峰。
現在還有耐心談也是看在安迪的麵子上,看在對方也算是初來此地少有與她有過深入交流的人的份上。不然早就一份訴訟狀過去,任是海露思集團財大勢大估計也有些吃不消。
說起這個就連看起來應該是脾氣很好的安迪的麵色也變得頗為難看。但他這個麵色難看並不是對薑洄,而是對於他現為之工作的海露思集團。
問他為什麼昨日回去跟集團鬨得不愉快?就是因為這事。
當初怕麻煩把他推出來的是他們,現在不讚同的也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