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帝山……”
眾人聞言,也都是將目光看向了那位負責稟報的長老,帶著希冀。
這雙帝山,可是真正的雙帝直屬勢力。
若是他們出麵的話,就算是那逆仇一脈,想必也不敢猖狂。
見眾人的目光都是落在自己身上,負責回稟的這位長老隻覺得更加苦澀,艱難地道:“雙帝山隻說等後天再說。”
“什麼!?”
這番話,頓時讓殿內那些原本報了希望的長老氣憤到了極點。
“這些狗東西,當真是卸磨殺驢嗎!?”
“當年之事,若非雙帝下令,誰會去摻和?!”
“現在好了,雙帝不再此界了,人家逆仇一脈殺來,就沒人管了!?”
“…………”
大殿之中,哄鬨一堂。
宗主祁天宇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九萬年前那件事情,他雖然知道,但實際上他根本沒有直接參與,那時候他都還沒出世呢。
眼下烈陽天宗卻遭受如此大麻煩。
他甚至連逆仇一脈是什麼都不知道……
唉。
祁天宇眸中閃爍著一道陰沉殺機。
這一切的倒黴跡象,似乎都是從那個叫夜玄的家夥開始了。
早知道就不惜一切代價,先把這個家夥宰了先。
如此一來,說不定還不會有今日這個局麵。
隻是眼下,已經沒有後悔的餘地了。
“後天,讓犼祖出山吧。”祁天宇沙啞地道。
他聲音不大,但其他的聲音都是在這一刻消失。
眾人聞言,神情變換不定,但卻沒有再說什麼。
眼下任何抱怨都已經沒用了。
隻有聽從宗主的吩咐,上下一心,共渡難關了。
“說起來,這逆仇一脈的人到底是在給皇極仙宗撐腰還是給誰撐腰,為什麼他們讓我們離開中玄山?”
老祖戴金海忽然是皺眉道。
說實話,他們都覺得此事有些詭異。
當年對皇極仙宗出手的宗門,可不止烈陽天宗,還有紫微聖地、鎮天古門、萬妖古國、大西天寺。
背後則是雙帝山和雙帝在主導。
這件事情,按理來說如果逆仇一脈真的要找麻煩,肯定要先從雙帝山開始才對,為什麼直接就瞄準了烈陽天宗,而且放話是讓他們十日之內滾出中玄山,如若不然才會屠宗。
這其中透露出莫名的詭異。
“那逆仇符令,該不會是假的吧?”忽然有太上長老這般說道。
“說不定真有可能,如果對方真是逆仇一脈,以逆仇一脈的行事風格,怎麼也不可能會這麼做,而是直接屠宗了。”
這引起了激烈的討論。
“就算是假的,但當日降臨此地的那位神秘女子,也絕非常人……”戴金海淡淡地道。
當日喬新雨駕臨此地,扔下逆仇符令,所有人都無法看透其修為。
這足以證明了很多。
“那如果此人身懷隱藏修為的法寶呢……”又有人說道。
眾人麵麵相覷。
似乎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你們都忘了一個點,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犼祖當日為何會讓我們將此事通報給其他四大域的大帝仙門?”
血炎老祖沉聲說道。
他們討論的這些話,完全就是在質疑犼祖。
犼祖是誰?
烈陽天宗的守護神獸,存活至今,已經不知道多少年了。
哪怕是之前被劍塚賀子眀所殺的嚴嶽、盧蘊華、賈昊三位古老的老祖,也是無法跟犼祖相提並論的。
這樣的存在發話,他們還有什麼資格去說呢?
“那豈不是說,我們就隻能在後天等待著大戰降臨了?”眾多長老都是難以接受。
“不然我們這八天時間在乾什麼?”宗主祁天宇淡淡地道。
“如你們一般,我甚至也不知道什麼是逆仇一脈,但傳言之中,這逆仇一脈的人,專門喜歡滅人宗門,動不動就是屠宗,但這隻是傳言,是否屬實還未可知。”
“就算是真的,那我烈陽天宗也無法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