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與紫龍的那番談話,讓夜玄非常清楚。
古仙界很有可能一直被人盯著。
甚至連當年那一戰,或許也在人家的計算範圍之內。
隻是具體如何,暫時還不知曉。
老鬼柳樹也說過。
這盤棋的棋手,比想象中的還要可怕。
“你打算怎麼做?”
荒界主宰緩了一會兒之後,也沒有再去糾結這個問題,而是詢問夜玄。
夜玄微微一笑道:“實不相瞞,鴻瑤仙帝是我媳婦兒。”
荒界主宰神色木然。
好半響。
荒界主宰才輕吐一口濁氣,搖頭道:“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夜玄沒有說話,而是將腰間的大雪養劍葫摘下,仰頭灌了一口酒,隨後鬆開了大雪養劍葫。
咻———— 大雪養劍葫懸浮在空中,葫蘆嘴噴出一道劍光。
過河卒懸浮在虛空當中。
“那這個呢?”
夜玄笑眯眯地看著荒界主宰。
荒界主宰看到過河卒,一時間有些恍惚,似乎在回憶什麼。
她皺眉不解。
伸手揉了揉額頭,似乎有些許難受。
夜玄見狀,感到意外。
自從去過仙界帝關長城,他對過河卒有了新的認知。
此劍主人,在當年那一戰之中,出了很大的力氣。
殺過許多仙王。
古仙界之中,很多人都知道。
當然也有人不知道。
就像詛咒之樹這種。
可越是知道過河卒的人,越是不凡。
這荒界主宰鎮壓著一位鬥天之王,實力絕對可怕,起碼也是仙王級彆的存在。
此等存在,肯定也知道過河卒的。
“他……還在麼?”
荒界主宰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她注視著那柄過河卒,既有癡迷之色,又有著茫然。
夜玄微微搖頭道:“未曾見過。”
荒界主宰默然,似乎在緬懷著舊人。
夜玄見狀,問出了心中盤旋已久的問題:“他是誰?”
“他……是誰?”
荒界主宰念叨了一遍,臉上的茫然之色更甚,她搖了搖頭道:“不知為何,本座記不得他,但又記得刻骨銘心,這種感覺很怪異,就像本座自己封印了自己的記憶一樣,又仿佛……” “那個人從未出現過。”
荒界主宰莫名有些悲傷,她語氣變得低落:“可過河卒的存在,是無法否認的,他曾在那一戰斬殺過無數鬥天之王。”
夜玄眯了眯眼。
這個答案其實等於沒說。
甚至還不如幼薇跟他說的多。
簡而言之,過河卒的主人曾在那一戰表現出來極為輝煌的一麵。
也斬殺了無數的鬥天之王。
可是…… 夜玄還有一個疑問。
“他曾經登上帝關長城否?”
夜玄問道。
荒界主宰聞言不由緊皺眉頭,似乎在回憶往事。
她似乎有些記不起來了,還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太陽穴,可依舊沒有想起來具體的事情。
“他出現過,又好像沒出現過。”
荒界主宰表情複雜。
夜玄皺眉不已。